见她的眼底有些不解,秦牧风便解释道:“西北那边的风俗同京都大不相同,那边没有让小姑娘伺候男人起居的习惯,且我又打小在军营里长大,身边有两个侍卫跟着便够了。”
探春听了,心中不免深为纳罕。
暗叹真真是人有千面,世有万态。
她见外头的月色又浓了几分,便笑着道:“王爷的意思我明白了,既是如此,便请王爷自去沐浴更衣罢。”
说着,探春又微红着脸叮嘱道:“只是王爷到底喝了不少酒,还请莫要久浴才是,以免伤身。”
秦牧风笑着嗯了一声,心里头顿时暖成一片。
。。。。。。
不多时。
果然就见秦牧风披着大红寝衣出来了。
他这身寝衣上绣着“同心永结”四个字,同探春那身寝衣乃是一对儿。
是皇后娘娘特意命尚衣局做来庆贺昭靖郡王大婚之喜的。
两人看着彼此身上的寝衣,脸上皆是一红。
秦牧风见探春垂下眸子,便走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他已知晓该如何牵自己媳妇的小手了。
随着秦牧风的不断靠近。
探春的心跳顿时又猛了起来,手心不自觉地出着细汗。
她开始努力回想着尤氏同她说过的夫妻之道。
这会子该为夫君宽衣解带了么?
还是该等夫君替她宽衣解带呢?
探春越急越想,越想越急,最后竟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脑如同浆糊般晕乎乎的。
只觉呼吸好像越发艰难起来。
待探春的意识稍稍回笼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唇被秦牧风堵上了。
怪不得她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唔。。。。。。”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探春终是忍不住抬手推了推秦牧风那坚硬如铁的胸膛。
察觉到怀里的挣扎后,秦牧风这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松开了。
两人唇上皆是水光潋滟。
他眸光沉沉的低头盯着探春,目光带着几分缱绻,眼底却染着掩不住的情动。
“抱歉,我看书上是这么写的,那我再轻点好么?”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从耳畔传来,听得探春当即便满脸通红起来。
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了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只见她乌黑的杏眼里满是水汽,红润的樱唇微微肿起,瞧着倒像是被他方才的吻给欺负狠了。
秦牧风看得眼底发暗,一把将温香软玉直接抱了起来,抬步朝那铺满大红喜被的拔步床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