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武院的魏满,却见乌云将至,长川武院的通海,又觉风雨刚息……
听着弟子一位接着一位的讲述,温千岚心感怪异。
他们乃是武者,现怎成了文人骚客,聚堆地相互吹捧了。
十二位弟子讲完,洛云依暗有满意,她的即兴之作,还是比较成功的。
“温千岚,别躲啊你,来说说,属你写下的字多。”见其纠结地往桥边站,快掉河里了,孟琪失笑开言。
“呃……我和他们瞧的差不多。”温千岚确实纠结,想说又有点不敢说。
见他含糊其辞,洛云依来了兴致,小贼也有仓惶的时候?
按理说以他的无赖劲,就算什么也没看出来,也能根据前面弟子所说,临场胡编一套。
晏阳白等人,也都是好奇。
“差不多,是差多少?”孟琪笑着追问,“说一两句无妨,要不,让我看看你写了什么。”
“别别。”温千岚忙地摆手。
十二人的高谈阔论、风雅之言,把他给吓住了。
有点不敢把自己所见,说将出口。
“容我再确认一下。”既然是畅所欲言,干嘛附庸风雅,讳莫如深非说违心之话,温千岚一咬牙,放出了二狗子。
他放出守护兽,一众人面面相觑。
这是干一架不成,粗人。
不理旁人怎么想,他指向画卷,“二狗子,你瞧瞧那是什么?”
哈士奇不怕生,甩了甩毛皮,便吐着大舌头看去。
眨眨狗眼,它疑问叫道:“呜呜……(大兄弟,那不是大美人吗)”
一只傻狗能懂什么,画卷中的薄粉睡莲,与洛云依的观世净莲,完全是两码事。
应是画墨的气息,让它搞混了。
“嗯?你再仔细地看看。”温千岚懵圈。
他施展妖瞳见到的画面,与二狗子的狗眼所见,怎么不一样?
此画,真有邪门。
“呜呜……(本哈看清了,是大美人在吃包子)”发现吃的,哈士奇兴奋呼出声。
晏阳白等弟子,不明白温千岚在做什么,洛云依则听得懂兽语。
她轻咬贝齿,暗下腹诽,真真是傻狗。
哈士奇一直称呼她为大美人,大美人在吃包子,不正是说她在画中吃包子嘛。
“干嘛呢,有话快说,瞧你的磨叽劲儿。”桥外有弟子不满地催促。
“你究竟体会到了什么,各抒己见,无关对错的。”孟琪十分好奇。
洛云依同是疑惑,这是卖什么关子……
温千岚向来大胆,此刻仍是迟疑。
他的话不说为好,比较荒谬不合群,扫人兴致,偏偏为他的真实体会。
叹了口气,他颇有不确信地说道:“我没啥感触,只看到……一只蛤蟆骑着傻狗,在水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