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权在听到“破处”这个词时笑得更起劲了,他幽幽地说:“昨夜你咬着我喉结的时候,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黎问音:“。。。。。。”
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这是凌虐!是撕咬!在他嘴里怎么和那什么一样!他怎么还享受上了!
“不说这些,”尉迟权恢复了一点正色,轻声提醒她,“问音,你学会束缚魔法了。”
黎问音还在追悔莫及:“哪有的事,昨晚那两次我没一次人是完全清醒的,这怎么能叫学会束缚魔法,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操纵着那些红发带动起来的。。。。。。”
尉迟权戳了戳她的腰窝,再次提醒:“你看看你身后。”
“嗯?”黎问音纳闷地往自己身后看。
她看到了一根飘扬的红发带。
——
黎问音多了一条小尾巴。
或者也可以说多长出了一条手臂,多生出了一条腿,神经延伸出去了一部分。
这条随意拉长延展,在空中飘舞的红发带,就像黎问音新长出的手足一样,好像天生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想让它如何就如何。
快速地上窜,慢悠悠地滑落,在空中随意飞舞,或者一拱一拱地表演一个蚯蚓模仿秀。
黎问音就像使唤自己的手一样随意使唤这根红发带,大脑发出指令的即刻它就跟着动了。
这感觉。。。。。。有点像驾驶滴滴云时的感觉,但比驾驶滴滴云时顺畅许多,滴滴云不是完全听话,只跟从她情绪而动,一个不慎过于激动了就容易超速驾驶。
而这根红发带则灵活很多,黎问音控制起它来也很轻松,虽然仍然和情绪相关联,但似乎只要像忍住在生气时不用手打人一样,也控制住它,它就能完全听话。
这太神奇了,一夜之间,黎问音竟然多了一条小尾巴。
黎问音让发带落回到自己手上:“这是为什么呢?这根发带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尉迟权也在端详这根红发带:“非要说的话。。。。。。昨晚绑我最凶的就是这根发带。”
“。。。。。。”
黎问音尽量忽视掉一些有的没的,仔细审视它。
“我闻着它有股你的甜香气,应该是吸纳了太多黑魔力,现在束缚黑魔法还持续着。”
“仍然持续着?”尉迟权轻声反问,“你还在使用束缚魔法?”
这话还真把黎问音给闻到了。
她努了努嘴角,冥思苦想,挤眉弄眼地细细体会了一番:“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奇怪,我到底在不在用束缚魔法呢?”
尉迟权:“。。。。。。”
他凉凉地说道:“一夜激情,音,你我怎么反倒生分了不少。”
他还没破处呢,就腻了么。
“不是啦,尉迟又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黎问音摆了摆手,费劲吧啦地解释,“就是我也不太清楚我现在的情况,我也没在心底默念咒语,但我现在就是能操控这根红发带。”
尉迟权疑惑地盯着那条红发带,又问:“那你是怎么操控的呢?”
。。。。。。这又难倒黎问音了。
黎问音的眉深深地拧起,目光呆滞面色茫然,似乎把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揣摩了一遍,最终给出了一个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