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郁周还是在倪
垭祈求的眼神中败北,毕竟刚刚亲了倪垭,心里有愧, 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倪垭的身旁, 被倪垭亲手投喂着马卡龙。
郁周有些飘忽忽了, 被倪垭这种大美人伺候着吃甜品, 郁周觉得有些火热了。
“好吃吗?”
郁周点了点头, 倪垭特意带过来的怎么可能不好吃。
倪垭笑了笑, 伸手用指腹擦去了郁周嘴角的饼干屑, 又舔了舔指尖,“很甜。”不知道实在是说饼干屑还是在说郁周。
“你难受吗, 我可以帮你。”倪垭的手握住了郁周滚烫的小鱼。
小鱼有些气鼓鼓的, 落在了钓鱼人的手中不断地扑腾的,吐出些欢愉的泡泡来。
“阿郁, 你喜欢吗?”
郁周眼神飘忽,像是误入迷途的兔子, 不知道往哪里逃窜, 只能翻出肚皮来,任人抚摸。
“不要了。”郁周伸手阻止了倪垭的动作,快意的感觉快要把他烧灼殆尽了, “这样不好。”
郁周的眼神不敢看向倪垭,只敢瞥向那正在运作的手。
“阿郁,要我亲亲它嘛。”倪垭似乎是执迷的信徒,乞求与神明的亲近, 他愿意做一条小狗,匍匐在他的脚边,舔舐他的一切。
“不要,这样不好,还在吃东西。”郁周的脸烧得发烫,“你不要再弄了”,郁周的耳间红的似乎是要滴血了,连带着声音都有些低哑。
“那吃完可以吗?”倪垭看着郁周,俯视像是仰望,他汲取着空气中的甜香,贪婪的视线扫荡着他精致的面庞。
“不可以。”郁周强迫着自己的大脑清醒,义正词严地道。自己是要成大事的人,不能沉迷于这种欢愉之中,郁周按住了倪垭的手。
“好吧,听你的阿郁。”倪垭老实地收回了手。
“不吃了,我要换衣服去了,那个,你快去洗洗手。”把倪垭的手弄脏了,郁周有些不好意思,快步走进卧室。
倪垭坐在原处,翻开手掌看了看,神祇在他的手上留下了神迹,神迹吞入舌尖。脑海里的模拟场景刺激着大脑皮层,爽得发麻,倪垭起身去了浴室。
兔女郎的衣服不仅穿起来难穿,脱起来也不好脱,郁周拉不动背后的拉链,试了好几次,有些泄气了。听到倪垭从浴室出来的声音,郁周探头探脑地打开了卧室门,“倪垭能不能帮我拉一下拉链。”
“好。”倪垭乐意至极。
经过一次暴力,摇摇欲坠的门抵不住再一次的强力,塌了。
这次郁周还来不及出去瞧瞧,卧室的门也被打开了。还未等郁周开口说话,淮彧已经用视线将郁周扫荡了个内焦里嫩。
“你们在干什么?”淮彧冷声问道,像是抓奸的妻子。
倪垭正坐在床上给郁周拉拉链,从淮彧的视角看过去,就像是郁周穿着意味不明的衣服被倪垭圈在怀里。
倪垭拉过被子将郁周盖住。
淮彧暴力地将倪垭推开,满眼愤怒地看着郁周,“你们现在都搞到床上去了,郁周你是不是欠。操,穿这种衣服,怎么她不当女的,你当女的是吧,恶心死啦。”
由于淮彧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郁周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你有病啊,你才是欠。操吧,没事闯人家卧室。”
淮彧想要将郁周从床上拉起来,却被倪垭挡住了,“你这样很不尊重阿郁。”
郁周听了直点头,“你们先出去,我把衣服换了,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