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跟我说。”她反而乐得清闲。
赫连绝的怒气逐渐在扩散,夜蓝感觉到越来越难呼吸,这就是赫连绝,丝毫不能不让着他,所有人都要归顺他,否则就是天崩地裂,而不是天荒地老。
她不肯示弱,他不肯低头。
是不是两人就不用过了,夜蓝心里寻思着,婚前他们都像两只刺猬,婚后怎么过一块?
但是,赫连绝慢慢的放开了紧握的拳头,直接在窗口叫墨:“准备专机,马上起飞。”
夜蓝一愣,随口道:“你要走啊?”
“是!”他冷声道。
她心中一窃喜,用被子盖住头继续睡觉,他走了,就没有人烦她了!
然而没过一分钟,她就被他拎了起来,抱在怀中然后走向了停在下面的黑色轿车。
“你弄我干嘛?”夜蓝不由大叫。
赫连绝低首,银色面具闪着寒光,“忘记说,你也一起去。”
“我不去!”夜蓝马上反抗。
他是骨子里要掌握一切的人,她偏偏就是抵触这种男人。
“由不得你。”他直接将她丢上车。
“你让我穿着睡衣去哪里?”好歹得让她换衣服吧。
“在飞机上换。”他不容再说。
夜蓝是一肚子气没有地方发了。似乎她永远不会示弱,他永远都不会退步。
一觉睡醒了之后,夜蓝发现,她来到了“魔鬼岛”。
到处可见五颜六色的帐篷,一望无际的大海,还有瓦蓝瓦蓝的天空。
“夜蓝,我们去采花。”安琪进来叫她。
“不去。”夜蓝断然拒绝。
要隔离她吗?其实不用来这个地方的,她反正在家也哪里都不想去。在这个地方,几乎都是说印第安语,安琪的英语非常憋脚,她不想听。
“酋长叫你去。”安琪拿赫连绝的名号来压她。
这到处都是拿着鸡毛掸子当令箭的人啊,夜蓝装糊涂道:“我不认识你们酋长。”
气得安琪直跳脚,夜蓝忽然觉得该玩玩了,因为她已经养精蓄锐,该她走马上场。
赫连绝,冷战多没意思!
我们应该“和平共处”才对。
翻身从床上跃起,她紧崩着一张俏脸道:“安琪,你去叫酋长到那座山上等我,就是罂粟花共开得正灿烂那个小山上,我有话告诉他。”
安琪不明白的走了,当她告诉正在作坊里炒可可豆的赫连绝时,他明显一愣,也想不到透她突然有兴致要玩了。
她不是一向恨罂粟花吗?会约他去那里见面。
但不得不说,这挑起了赫连绝的兴趣。
他们不是冷战就是热战,很少好好相处几天。蓝,可知道此次带你出来散心,希望你早点恢复生机和活力。
然而,等赫连绝赶到那片罂粟花之地时,根本就没有看到夜蓝的影子,他居高临下扫视每一片花,也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