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马匪冲了进去,看到躲在角落的一老妇,狞笑了起来。
“饶、饶命啊!”
老妇颤抖着举起布满皱纹的手。
马匪却狞笑一声,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灰白的头发,狞笑道:“老东西,给我死出去!”
说罢,将她重重往墙上撞。
“嘭。”
“哎呦。”
痛得老妇的额头,流出了血,马匪还不想放过她,硬是继续将她往墙上撞,直到将她彻底地撞没了气息,方才扔下老妇的尸体。
而马匪们的突进速度很快,一路砍杀,很快就来到了百香镇的祠堂处。
“烧了这里。”光头汉子狞笑道。
“是。”
一些马匪立即对祠堂,倒着火油,顺着青砖墙汩汩流淌。
“四当家,好了。”
光头汉子狞笑一声,将火把抛向祠堂飞檐:“百香镇的祠堂,从此就成为历史吧!”
雕花的木窗瞬间吞没在火海,梁上悬挂的祖宗牌位,也被热浪掀翻,烫金的“忠孝”二字,在烈焰中扭曲成诡异的符号。
烧了祠堂之后,光头汉子还不解气,说道:“给我继续杀,不要停!”
“是!”
马匪们举着弯刀冲进民居,见人就砍,刀锋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与凄厉的惨叫交织在一起。
“啊!”
“救命啊!”
“别杀我儿子!别杀我儿子!”
“去你妈的。”
有个妇人死死护着身后的男孩,被马匪一脚踹翻在地。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马匪举起弯刀,恶狠狠地说:“小东西,去死吧?”
男孩吓得脸色煞白,便往母亲的方向跑,结果,还没跑几步,还是被砍杀在血泊之中。
“不!”
妇人叫了起来,随后也被另一名马匪所砍杀。
“大爷!大爷!我把钱都给您,求求您别杀我们!”
绸缎庄的掌柜被吊在门楣上,声音里带着哭腔。
一名马匪把玩着滚烫的烙铁,嗤笑道:“早说啊!但现在晚了,这烙铁可就要进你心窝子了!”
烙铁抵在掌柜胸口,皮肉被烫得“滋滋”作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