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论个对错,也轮不到她。更何况,她的游戏任务已经结束了。
谢必安推了推眼镜,了然一笑:“确定?不插手?”
“我只是个旁观者,轮不到我插手。”骆雪摁住了怀中不安分的小巴,转头看他:“你呢?你的游戏任务,也完成了?”
“嗯,”谢必安的视线又转向了在封棺的哑女,“赶巧,我也就是来看个热闹。”
骆雪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快被盯出个窟窿了,忍耐了片刻,皱眉询问:“后面那位什么情况?”
“不用理。”谢必安道。
范无咎抱臂站在他们后方,一会儿左瞄一眼,一会儿右瞄一眼,近距离盯着他们看了又看。
他本就长得凶悍,这样一副像是随时准备吃人的姿态站在人后,难免引起注意。不时有刚进义庄的外乡人往他那侧偷偷扫一眼。不过也不敢久看,担心被他盯上。
伊桃往范无咎那侧鬼祟扫了几眼之后,犯了嘀咕:“八爷……他这是在干什么?”
“刚刚八爷说,他要暗中观察一下这来路不明的女人。”于逸道。
来路不明的女人说的肯定是骆雪。只是伊桃很惊讶他这观察方式的前缀形容:“暗中?”
“让让!都让让。”
“没看到季哥来了吗?滚边儿去。”
门外叫叫嚷嚷的,是季风的手下在清道。
丁执强特狗腿的半弯着腰一路走在前头。行至义庄门口,他一脚把门口的小石子踢开了,转瞬朝门内比划了个请的手势:“季哥,您这边走着。小心看脚下的地,别硌着脚。”
季风左拥右抱地迈步进门,从退开的人群中穿行而过。
“让让让!让道!”队中一新人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架势,大摇大摆地走去挡道的祁月身后,试图推开她:“没听见啊?耳朵聋了?”
祁月没动,偏转过头,冷冷盯住了他。
旭枫一看情势不对,匆忙上前。刚迈开步,就被叶泊拉住了。
叶泊冲他暗摇了摇头,示意他静观其变。
“欸?瞪谁呢你个死丫头?信不信我抽……”新人举高了手欲扇祁月,被她斜后方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疼疼疼……”新人吃痛护住快被折断的手臂,奋力挣扎。
范无咎绕过祁月,抓住了对方的后衣襟。粗壮的胳膊稍稍往上一勾,直接将人悬提在了半空:“这是谁家狗在乱吠啊?”
前头起了骚动。季风停步,弯着嘴角看着他们。
“哎呦,八爷!八爷!”丁执强一眼就认出了范无咎,急忙上前说和:“八爷,有话好说,别跟这不知好歹的狗一般见识。”
“不知好歹的狗?”范无咎转头看他,“你这小子说话倒是有点意思。”
“承蒙八爷看得起。”丁执强巴巴笑着讨好道。他说话间抬手就给了猪队友一巴掌:“谁让你出门乱咬人了!不懂规矩。”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