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泽开始结巴起来…并看向好奇地看向自己的鼎贤,那羞涩的感觉再次被引起…脸泛红了起来。
因为这爱的感觉,刚才被鼎贤给引了出来…这说甚么都不可以讲出来,面对对玄源的忠诚,还有对鼎贤的那让玄源肯回家的深厚感激上,泰泽说甚么都不可以说出来…
「………这种感觉大概…呃…那个…嗯…过了约百年就会渐渐淡忘了,我们的大脑为了保护我们,某些记忆会随着时间淡忘…但持续去回忆,还是会回想起来的…嗯…就是…这样…对!嗯…」
泰泽缓住自身被鼎贤再次吸引的秘密,尝试稳重的回答着鼎贤。
「…那爷爷你跟他的关係好吗?」
鼎贤继续问着,但似乎觉得这种话题不可以问的太随便,因此抱持着某些紧张的感觉在想着怎么问泰泽。
「呼…嗯…我想想喔…我只记得…好像就腻来腻去的…?因为我是坎兽嘛…而他却是离兽…但他真的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所以我跟他感情很深厚…我们坎兽跟离兽在成年礼前,是存活在被离兽的庞大且深厚的宗教势力给绑住的超封闭社会…虽然小时候会生活在一起,但长大的成年礼…也就是我刚才说的五十岁发生的某件事…我们就会被离兽那每年都会进行的残忍的…丢下悬崖测试体能的**『成年礼』,被离兽那排他性的社会组织给区分出来,因为我们坎兽虽然可以使用强大的能量,但离兽却不行…也因为离兽体能比起坎兽来说强大非常多,所以那残忍地丢下悬崖的成年礼可以彻底区分出坎兽跟离兽的差别…离兽可以自行跳跃悬崖并爬上,而坎兽则是身受重伤濒临死亡…然后,他们离兽社会的离兽使用的能量体系是神祉信仰术式,跟普通能量使用者使用的根源能量术式跟凝华能量术式是不同的,他们能够依靠信仰并祈祷神明给予能量而使用,然后我们坎兽就会因为濒死而被流放出离兽的社会…所以我们在成年礼,在我被放逐前是生活在一起过…但因为我会使用强大能量的秘密他早已知道…他早已知道我会被归为坎兽了,他也因为…真的很爱我…想尝试跟我生活而放弃了很多离兽社会的社交跟神祭…导致了他被怀疑是不是坎兽而遭受了很多离兽的异样眼光对待…也因此跟他们离兽人打过很多架…在我被放逐后…我也因此痛恨他过,为何丢下我…爬上那悬崖…也因为这样而曾经深深的…后悔跟他在一起过…」
泰泽缓缓地随着回忆说出往事。
「哇…我好像问错问题了…抱…抱歉爷爷…我没想到这话题这么深重…」
鼎贤充满罪恶感的回应着泰泽。
「嗯…不,小少爷,这些问题都很好,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很看不只两个人的个性跟磨合,还有社会给予的眼光的…纵使我们都知道社会给予的眼光不必理会…但还是有很多的时候,那社会的眼光是必须被顾及到的…尤其是小少爷您与少爷的身分地位…少爷因此顾虑着这点,少爷也有跟我坦承过,他担心社会眼光会伤害小少爷您…但我也是回应少爷,我将保护小少爷您不会遭受任何伤害,所以小少爷您对社会眼光的焦虑,我身为管家会全数帮助少爷与小少爷您解决的!尽管放心!」
泰泽回应着鼎贤。
「嗯…谢谢你爷爷…那…请让我继续好奇…爷爷你最终…还是后悔跟他在一起吗?你的…曾经的爱人…」
鼎贤小心的问道。
「如果说是现在思考这个问题的话…答案是不会,他是我一生可能唯一爱过的一个人,在我后续上来伊葳其思工作后,透过其他后续被流放的坎兽同乡的同事口中得知的事实…他在我被离兽社会流放后…似乎…为了要找我…选择脱离了离兽社会…但最后到哪了我也完全不知道…也无从得知…他到最后是如此的在乎我…甚至为了找我离开了故乡…他们被归为离兽的人,离开故乡是需要付上很大的代价的…就是…首先会被他们离兽社会的离兽人群体围攻…在那种大压力下逃离他们的故乡…之后还会一直被他们离兽社会派出的,潜藏在冰之国-严寒地区内的…各处的离兽刺客,一辈子追杀着…就算会变成这样…他也想要为了找我而离开故乡…所以我是爱他的…我根本就恨不了那个…为了因我被放逐而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执意找寻我的…『我的爱人』啊…我到现在也还…嗯…爱着他啊…」
泰泽缓缓地…温柔的说道,并摸摸鼎贤的头。
「………」
鼎贤沉默了…
鼎贤完全不知道…泰泽发生过这种悲憾的事情…鼎贤满身爬起的罪恶感…正围绕着内心刺着自己。
「…小少爷,您还…好吗?…我感到你好像充满罪恶般…」
泰泽尝试关怀鼎贤的状态问着,只见鼎贤脸上充满不捨地看着泰泽。
「…因为…爷爷你是…那样子被离兽社会给深深伤害着…那个爱你的人,虽然为了找你离开了故乡…但他到现在仍然…还没找到你…已经三百多年了…我…我非常知道你得知这则讯息时的感受…那复杂的情感还有极致想见他的衝动…都让我觉得好难过…为什么爷爷…没办法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幸福的过日子…」
鼎贤面露悲伤的说着,只见泰泽对着鼎贤微微笑,并主动温柔地抱了抱鼎贤。
「…小少爷,谢谢您同理我的处境,我感到十分心暖跟被理解…您不用为此感到难过,这些都是已经过了几百年的往事了…虽然现在想起来,还是或多或少有难过的感觉会跑出来…但我知道他爱着我而为了我…离开了故乡…这虽然对我来说很震惊,但也很惊喜…纵使他爬上悬崖的动作对我造成很大的精神创伤…但我知道他为了找我而离开故乡…我彻底的知道他是真真正正爱我的…这精神创伤早已痊癒…光是这点就很够我回忆他了…」
泰泽摸了摸鼎贤的后脑勺,温柔的抚动着鼎贤,试图安抚鼎贤。
「…嗯…我知道了…谢谢爷爷肯跟我讲这么私密的往事…」
鼎贤打起精神般,感谢着泰泽的分享。
「不用这么感谢,我也谢谢小少爷您的好奇,小少爷还有其他好奇的地方吗?」
泰泽继续问到。
「那…在一起的两个人如果争吵了,该怎么办…?…我其实很害怕…可能跟玄源在未来会因为某些事情吵架…」
此刻鼎贤充满焦虑与未知的问着泰泽,这是鼎贤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跟玄源步伐不一致,因而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