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清楚,自己不让温时酌和鱼安易见面,算是温时酌做出的退步。
那作为回报,端景耀也答应他,任由这两个人书信往来,他是一眼也不看。
总归温时酌和鱼安易连面都见不到,只靠这几封信又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时辰不早了,明日朕还要起来上早朝。。。”
端景耀说的时辰不早了,可不意味着该睡觉了。
又或者说该睡得是别的觉。
“不行!”
严泽语可还在房梁上挂着呢,温时酌可没有喜欢让人听墙角的特殊癖好。
更何况,严泽语能受得了这种气?
估计端景耀正动着,那刺客就从房梁上跳下来,一剑在背后给皇帝捅个对穿了。
温时酌可不想抬头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个死人。
更不想和端景耀一起被严泽语穿起来,串成糖葫芦。
听到他拒绝,端景耀不解地出声。
面上不动,手却已然顺着寝衣的下摆溜了进去,摩挲。
“为何?你这么晚不睡,难道不是在等朕吗?难不成你还在等别的奸夫?又或者说这殿里还藏着别人。”
端景耀说完这话,就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猛地紧绷起来。
似是在紧张。
皇帝危险地眯眯狭长的眸,语调不耐,
“你该不会真藏了人吧?敢让朕抓到你背着我偷人,你就死定了。”
温时酌感慨于端景耀的敏锐。
按严泽语如今的水平,端景耀应当是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端景耀能说出这话,全靠猜测,以及他对温时酌的了解。
“没有。。。我累了而已,再说时辰也不早了,你还要上早朝,老实睡觉不好吗?”
。。。。。。。。。。。。。。。。。。。。。。。。。。。。。。。。。。。。。。。。。。。。。。。
“不好。”
端景耀斩钉截铁地回话。
他批完奏折,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可不是为了抱着人干睡觉的。
但端景耀也不觉得温时酌像是有胆子背着他偷人的。
尽管心底怀疑的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皇帝还是不认为他的皇后会背着他找别的男人。
“什么好不好的,给我乖乖睡觉。”
温时酌抓住端景耀的手,抽出甩到一边,出声道。
“谴责一个皇帝?”
000幽幽出声。
紧接着,他就挨骂了,
“你给我闭嘴,没你说话的份。”
000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