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发什么疯,他要江山作甚?
温时酌又不想当皇帝。
他同端景耀又不一样。
温时酌想挥开端景耀钳制住自己的手,但论力道终究是比不过这人。
只得乖顺地被端景耀揽在怀里,周身酒气萦绕。
有点难闻。
毕竟,不是谁都喜欢被一个喝得烂醉的酒鬼抱在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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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景耀,你松开我。。。大半夜发什么疯,你要是喝醉了就找下人伺候你。”
温时酌在端景耀的怀里挣扎。
越是动作,越是激起了这人莫名的恼火。
凭什么这世上能有人过的这么随心所欲。
无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都无法把他拉入泥沼。
无名的火在端景耀心底燃烧。
倏地席卷全身。
醉酒的热意泛了上来。
温时酌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扑在床上。
险些磕到床头。
醉酒的人死死压在他身上。
端景耀发了狠的,想看到这人露出平淡外的神色。
惶恐,紧张,害怕。。。又或者说是情动。
烈酒灼烧了太子的理智。
放在平日里,他是万万不会产生这种念头的。
就算他端景耀早就做好了断子绝孙的打算。
也不会料到自己要和会沾染龙阳之好,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这对皇室中人而言是天大的丑闻。
若是传到旁人耳中,端景耀的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都是问题。
但今夜,端景耀就像抛开地位的枷锁随心所欲放肆一次。
他撺掇那蠢货给父皇下了毒。
既然已经无能在坐在皇位上了,那就该早点驾崩给自己腾出位置。
慢性毒。
一日两日没成效。
半个月一个月等老皇帝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毒早就蔓延到四肢百骸,药石无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