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鱼安易看不惯严泽语,也不会辜负温时酌的好意敷衍了事。
温时酌收留他,教他习字,请人传授他武艺。
对鱼安易而言已是天大的恩情。
哪里还敢挑三拣四?
即使师傅是他讨厌的那个刺客,鱼安易也会在该忍的时候,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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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打了几声鸣。
睡得正沉的鱼安易就立马睁开眼睛,翻身下床。
严语泽说了。
若是连早起的毅力都没有,那也没必要习武了。
担心自己早起会吵到温时酌。
鱼安易还忍痛和他分房睡了。
他是很想和哥哥一起睡没错,但鱼安易更愿意让温时酌能睡个整觉,不受他打扰。
为了能让自己早晨清醒点,鱼安易还特地提前一日在自己房中备了冷水。
下床就直接把脸埋在了木盆里。
冰凉的刺痛一瞬驱逐了所有困意。
鱼安易草草扯过布巾擦掉脸上的水后,就换了衣裳,走到院内。
严语泽已经在那里了。
见鱼安易出来,勉为其难地点头,
“算你今日起得早,但习武不是一蹴而就,是长期之效,你能保证从今之后的每日都能早起练功吗?”
鱼安易看不惯严语泽。
严语泽也未必看得上他。
若不是有温时酌在中间斡旋。
严语泽宁愿去街上捡条狗当徒弟,也不愿收下鱼安易这处处与他作对的臭小子。
“我自是能保证。”
鱼安易也是个气盛的。
死死盯着严语泽,半点不退让。
严语泽见他也算意志坚定,对这小孩的不满也打消几分。
他其实之前不太明白鱼安易为何处处针对他。
但这些日子也想清楚不少。
自己和鱼安易初次见面就是拿他当人质威胁温时酌配合自己应付搜查官兵。
这小孩看不惯自己也算情理之中。
不过严泽语也知道这不是主要缘由。
他猜测鱼安易仇视他的真正缘由应当和温时酌有关。
在这里待了几天。
严泽语也知道了鱼安易并非同温时酌有血缘联系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