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玉灭掉油灯,躺了下来。
“谢拾玉,你之前说过,真正喝醉了的人是动不了手的。
可是月牙她爹为什么打不过月牙啊?”
谢拾玉叹了一口气,“他没有真的喝醉,但他始终喝了酒了。
而月牙应该是拼了命的打吧!”
“这倒是!”
“所以,打不过很正常。”
谢拾玉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结果,乌鸦又开口问道:“谢拾玉,要是她爹清醒过来后,打月牙怎么办?”
“不知道。”
“那要是换成你的话,你相公打你,你会怎么办?”
谢拾玉睁开了眼睛。
她相公?
谁?
不对!
不管她相公是谁,也不能打她!
“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没打算嫁人。”
“假如嘛,假如你有相公,而他打你的话,你该怎么办?”
“打回去!”
“你这是在敷衍我!”
谢拾玉歪头看向黑漆漆的乌鸦,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较真了呢?”
“不能较真吗?”
“可以!要是我的话,他打我的那一刻我就打回去。
打不过也要打,拿刀也好拿棍子也好,或者等他睡着了捆起来打也好,反正要把场子找回去!
当然,要是我真遇见了,我会直接废了他的手,让他没有机会反抗!”
“果然是最毒什么什么心的!”
“这下不敷衍你了吧!”
“嗯,睡觉!
回头你给月牙写封信,让她就这样干!”
“乌鸦。”
“干什么?”
“你不会是想换主人了吧!
这么关心月牙!”
“胡说八道,我就是觉得她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