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给人家拎回了床脚。
猫猫又跑了回去,边羽泽又无情地拎了过来。
于是慕烟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人一猫在这儿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
他笑,温声道:“和十五在这儿置什么气。”
十五什么十五,我看是猪还差不多。
死皮赖脸待那儿不走。
“她占了你的位置。”
边羽泽说,语气跟幼儿园小孩子告状颇有几分相像。
慕烟一阵好笑,走过来,环住边羽泽的腰:“那今天我跟阿泽睡。”
边羽泽:“?”
边羽泽:“!”
两人这几天一直都在一张床上睡的,那慕烟这句话,应该就是和自己一个被窝了。
操。
还有这好事。
对不起猫爹,刚才说话有些不敬,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快待那儿别动。
似是察觉到了边羽泽的心理活动,猫猫懒懒看了他一眼,伸了个懒腰,却也没有移动,
真好。
你不是猪,你是我爹。
边羽泽牵着慕烟的手,走去了他那一侧。
熄了灯,两人上了床。
慕烟就躺在边羽泽的怀里,枕着后者的手臂,一手抚在他胸口。
银月透过窗纱洒进浅淡的光芒,边羽泽垂眼,静静观察着怀里男生的面容。
此刻两人离得极近,都能看见慕烟微微上弯的睫毛尖。
软玉入怀,边羽泽轻轻抚过慕烟的脸侧,音线微哑:“阿烟。”
慕烟朝他缓慢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