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龙修文重重覆压在她身上,唇和手探过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随着吮噬在她 耳边快意低哑的声音,气息粗重潮湿,喷打在她的肌肤上。
他用他的方式,凌迟着她所有的感官。
——我这弟弟把所有东西都算计好了,包括温碧仪那女人忽略了的,他大概 早就知道是我拿了苍龙阙,也从我母妃淑妃与萧妃的交谊里嗅出些东西,否 则,当天他根本就没有可能赢我!我与龙非离斗,本来就是看谁把后着藏得 更深些!
百——你生气的模样真好看,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本来我并不知道你们此次 的行踪,你道是谁通知了我,是温如意!
——以前我便知道,这女人会成为助我的力量。我一直用黑鸟与她通信。她 以前惺惺作态,不肯与我合作,如今还不是帮了我?你们出宫前,我与她早 在京郊见过面,她知道我想要你,这个女人很聪明,让我服下毒药来交换你 们的行踪,她用毒来制约我,只能把你带走,不许动龙非离,可是她不知道 龙非离中了心蛊,我死了,龙非离也得死!最后,她的解药还是得给我!
终于,她脑里空白如纸,呵呵,追追。
胃里翻腾着,龌龊得她想吐。
当他的手探进她的褒裤里,在里面揉搅,她浑身颤抖,那胃里的苦水涌上喉 咙。
她只想死。
不能呼救,外面是他的人,往里,是她的男人。
死死不让声音漏出,手足,身~体,仍是依循着本能,拼命去挣,张嘴去撕 去咬。
龙修文终究怒了。
空气中声音清脆干净,是骨头折断的声音。
手足瘫软,再也无法动毫厘。
空洞的眸,还能映出从手心跌出的梳子的模样,齿,是参差不齐,做它的人 对这活并不手巧,梳子也有些旧了,仍是旧了——虽然她很宝贝,自己也舍 不得用,只会拿来为一个人梳发挽髻。
当她把唇咬烂,眼睛涩痛得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湿意,他的身~体也在她 的身子里面达到极致的快乐。
她听到他像兽似嗥的声音。
身下,是汩汩的痛和热。
他在她里面释放。
这个人是那人的兄弟,她却与他有了这种关系。
她很脏。连她自己也憎恨死了此刻的身体和自己,若那个人恨她,也理所当 然。
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她的牙齿也落到了舌尖上,但跌落在她手边的梳子, 那些参差不齐的齿却像利刺剜入她的心。
竟还能笑出来,细细的。
她不能,不可以。
男人的身子压了下来,却又突然弹跃而起。
有劲风掠过,她听到重物被撞翻的声音。
她麻木地转动着眼睛,看向庙门的方向。
初见是白衣如雪,这时白袍鲜红。
白战枫怔怔站在门楣下,那往日华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