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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红立正，行了个礼，“到！”

“你是通过残酷训练千挑万选挑出来的，有信心吗？”

温红回答的铿锵有力：“报告，有！”

“很好！”朱宏年欣慰地拍了拍温红的肩膀，“如果成功，你将会成为改变历史的碑石，你的名字终将刻在我们的异人丰碑上，好好干！”

温红：“是！”

另一边，曲灯被殷迟跟的有些莫名，她停下脚步，微微抬头直视殷迟，“跟着我做什么？”

殷迟看了一眼三个崽子。

三个崽子排排站到曲灯身前，挡住曲灯半个身子。

长清：“殷阿姨不去上班吗？”

长和：“我妈妈说了，整天只想在客栈里宅着的人是没前途哒！”

长晏：“殷阿姨如果有话要跟姨姨说的话，我们听不见。”

三个崽子齐刷刷的捂住了耳朵。

曲灯&殷迟：……

小朋友的捂耳朵，捂了跟没捂一样。

“好了，你们先去，今天不是有课文要背吗，晚点姨姨去给你们签字。”曲灯挨个捏了捏一二三的小脸。

三个崽子各自对了个眼神，“姨姨有事就喊我们哦。”

曲灯：“好，别担心。”

崽子们走了之后，曲灯才站起来。

依然是橘子树前。

雨停了不过两个小时，天阴沉沉的。

“灯儿，我还没有问过你，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殷迟向着曲灯走了一步。

曲灯紧跟着后退了半步。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裙摆。

这条裙子还是老板娘给她剪的。

鹅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

“就是这么过来的。”曲灯表情强撑着平静，“到处漂泊，四海为家。”

死了不知道多久，有神志的时候开始，花了几年时间，走到了殷迟和亲的地方。

见到的是茫茫草原，听到的是殷迟早已回京的消息。

又花了几年时间回京，只见到了大长公主殷迟的墓。

墓里面还是空的。

曲灯想起来了。

她的记忆断断续续的，需要一些提点。

之后，她就一直寻找殷迟的魂魄。

自愿被抓到地府，撒了生前生后第一场泼。

得到了一个机会，在赌桌上赌下了自己的所有。

只为再见一次殷迟。

当鬼了之后，不分今夕朝夕，有时候清醒，有时候不清醒，时间过得很快。

在重遇殷迟之前，曲灯从没觉得这些是苦难。

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见到殷迟。

再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