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园脸色露出谨慎的表情,犹豫了一下道:“能不说吗?”
王铁柱有些无语:“我首先要确定人家是不是真的有病。
你都不说怎么知道他阳痿的,万一咱们去帮着治疗。
人家没病。
咱们去不是自找没趣吗?”
柳园点点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密,不能说出去。
要不然我得罪了人家,前程尽毁!”
王铁柱笑了:“我是医生,不是村口扯东家长西家断的大妈。
你放心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柳园点点头:“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次去找他办事,正好遇见他老婆过来找他。
我在门口没有进去,想着等他老婆走了,再进去。
还没有走,我就听到屋里传来她老婆说话的声音。
她老婆说文士啊,你把药喝了,这药专治你力不从心的。
我听到这里,就停下脚步,多听了一会儿。
屋里突然传出领导发火的声音,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然后就响起领导的说话声,领导说你他妈的去找医生,这不是等于把我的隐私用大喇叭吆喝吗?
你是想让全市都知道我不行吗?
接着他老婆说,我是让我妈给我爸去治疗,我爸年纪大了,那方面也不行,我妈就给我爸买药。
我让我妈多开几副药。
你放心,外人不知道。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领导才再次开口说,你妈知道我这方面不行,她说什么?
她老婆笑着道,她就说挺好的,不担心拈花惹草了。”
柳园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嘴角也开始上翘。
王铁柱看的无语:“你要是想笑,你就笑,不用忍得这么辛苦。”
柳园咳嗽了一声道:“我不是想笑,主要是她丈母娘太有意思了,担心女婿拈花惹草,竟然觉得女婿阳痿挺好。
她就一点不为女儿幸福着想。
难道女儿守寡,她一点也不心疼吗?”
王铁柱没有说话,柳园的这些话,只能知道那个叫文士的领导不行。
但究竟是怎么不行,为什么不行,他还是不知道。
这都是小事,见了病人一号脉,全都出来了。
关键是人家这么爱面子,能接受柳园的善意吗?
确切地说这已经不能算是善意,柳园和人家关系疏远,却插手这么私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