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单有两个王。他努力忍,才忍住笑,“那什么,我们赌什么。”
刘学茫然,他不知道能赌什么,他什么都没有。
李单泄出笑音,“我赢一把,你们往脸上贴个纸条。”
刘学点点头,他倒还好,不觉得出丑,但是……他看看誊,誊还是戴着那副褐色眼镜,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同样,他也还是微笑着,准确接受到刘学的眼神。
廖远停临走时和他说,刘学就是他的主人。
主人的意愿,就是他的意愿。
他也笑着点头。
“好,那没有异议,那我就开始了啊。”李单笑的止不住:“三到一的连子,有人打吗,好,没人,三带二,王炸,走了,哈哈哈哈哈……”
刘学:……
誊:……
刘学看看自己手里的牌,看看李单,又看看誊,哭笑不得:“好吧。”
他接过李单手里的纸条,用舌头舔舔,贴在额头上。
周梅默默收回递面糊的手。
誊用两指沾些水杯里的水洇湿纸条,贴在脸颊处。
刘学:……
誊很白,白的和白纸条不分上下,手指也长,仿佛多长出一截。
第二把开始。
誊忽然转向刘学的方向,微微低头,态度很恭敬,声音温柔地问:“主人,想赢吗?”
这是什么问题。刘学不明白。他点点头,说:“当然想。”
誊直起身体。
李单:“诶诶诶,不许交头接耳啊。”
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三四五六没有七。
对十一十二,单张十三。
全是碎牌。
他还是地主。
“没什么好说的这把。”李单皮笑肉不笑。
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他就输了。
刘学不会打,是周梅坐在他旁边给他参谋,但他很快就学会了,并认可李单的话,他这把牌的确烂。
李单脸上贴两张纸条,滑稽又可笑,闷闷不乐,他有意一雪前耻,但刘学说要去写作业,明天再玩,非常自律。
散场,李单边叹气,边洗牌。
眼的余光看到誊杯子下压了什么。
他拿开杯子看。
两张牌。
七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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