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却不满意,就只是知道了?
没有别的?
比如,她对他的心意如何……
罢了,人脸都红成了这样,他怎可再逼她。
傅珩一把将人揽在怀里,轻轻安抚。
“好了,以后不可再胡思乱想。”
说完还觉不够,又添了句:“我只心悦婈儿一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楚婈觉得脸又红了一层。
她将脸死死埋进他的怀里,嘟囔道:“知道了。”
这人怎还说个没完了。
虽察觉到楚婈害了羞,傅珩却还没闭嘴:“知道了还不行,还得记住,时时刻刻记住。”
楚婈气急败坏的抬头瞪他。
然那眼眸含情道模样却无半点杀伤力。
反而勾人的紧。
傅珩的视线从姑娘绯红的面颊上,挪到嫣红的唇瓣。
眼神深沉,喉咙轻动,某种欲望开始疯狂的滋长。
楚婈被他眼底的猩红吓的一动不动,只眨着一双水眸呆呆的瞧着他。
她连杀人都不手软,但却在他的目光中,浑身提不上半点力气。
时间仿若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楚婈只觉额头一热,而后便落入一个温暖清香的怀抱。
他只吻了她的额头。
楚婈却已是心跳如雷。
“婈儿,我们明年便大婚可好。”
他年前回京便准备聘礼,一开年就来提亲,如此,他们明年便能大婚。
楚婈此时哪还能说不可。
这一刻,她甚至在想,如果她的身份不会暴露,她是不是就可以嫁给他,过上相夫教子的平静日子。
哪怕不是她向往的闲云野鹤,只要他在身边,就好。
许是有了个开头,楚婈便愈发无所顾忌,
她窝在傅珩怀里,身子几乎被青色的锦袍覆盖,小小的一只,又软又娇,让人怜惜不已。
柔软下来的楚婈,与寻常闺阁姑娘无二。
傅珩小心翼翼的搂着她,手轻轻抚在她的背上,怀里的温香软玉,让摄政王的心软成了一片。
或许,这便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那边境的劲敌,朝堂的臣子,大概绝不会想到,摄政王还有这般如水柔情的一面罢。
不经意间垂眸,发现楚婈的脚还露在外头,傅珩腾出一只手拢至她的膝弯,而后将那一双还贴着水珠的玉足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