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办理了住院,住的是vip病房,和住酒店差不多,有两个房间,除了焦恒住的病房外,还有稍微小点的客房,是为陪床准备的,另外还有个洗手间,里面有全套的洗浴设备。
白溪将病房门反锁,将昏睡的焦恒扶起来,随后坐到他身后,双手抵住后心,运转冥力为他疗伤。
病房楼,于阳所在的病房内,顾帆坐在床边,眉头皱得死紧,白溪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就连狼牙和饭团都接连离开,充分表明了白溪的态度。
手机铃声响起,顾帆看向屏幕,见是宫美琪的来电,眼中闪过失望,随即接通了电话,“喂,妈,怎么样了?白溪走了吗?”
“就一转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
宫美琪无奈地叹了口气。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溪怎么突然就不管我了?”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就是你爸跟他呛了两句。
你爸什么性子,你也清楚,从小被捧着,白溪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他就犯了病。”
“白溪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顾帆清楚顾晏安的性子,从小被捧着长大,高高在上惯了,一旦有人对他不冷不热,就觉得被冒犯了,说话自然不会客气。
“白溪这孩子也是个倔脾气,就为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就跟你绝交。”
“妈,白溪不是普通人,那个想害我的也不是普通人,他能操纵厉鬼,我的经纪人李玉,就是厉鬼给害死的。
咱们家再有钱,面对厉鬼也像纸糊的一样。”
“你亲眼看到厉鬼了?”
听筒里传来顾晏安的声音。
“当时我就在现场。
如果不是白溪救我,死的就不是李玉,是我!”
顾帆停顿片刻,接着说:“爸,我和白溪虽然认识不久,却十分投缘,他对我很好,救了我不止一次。
与我来说,他不仅是我朋友,还是救命恩人。
爷爷从小就教育我,要知恩图报,您怎么也不该把他气走。”
“他如果真把你当朋友,就不会对我们是那种态度,你妈跟他说话,他爱搭不理,我们拎着那么多行李,他甚至没想过要帮把手。”
“爸,白溪不是咱们家保姆,也不是您的下属,没义务帮您拎行李。
还有,他不是对我妈爱搭不理,他面对陌生人都是这副态度,不单单针对我妈。”
顾晏安不认为自己有错,“可他收了钱。
既然收了钱,他就该做好服务。”
顾帆闻言一怔,随即问道:“爸,你不会觉得他是为了钱才接近我的吧。”
顾晏安没说话,意思很明显,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爸,白溪身上的衣服一套就几十上百万,全是私人定制。
他手腕上戴的珠串是帝王绿,用的茶具是几百年前的皇室贡品青花瓷,就连他家的地毯都是纯手工编织,一米就是上百万,他家只有洗手间没铺。
你觉得五百万对他来说,算什么吗?”
“这些是你亲眼见的,还是你听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