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虞媚儿踉跄几步靠到他身旁,左手再度结霜,呼吸沉重。
“还能打吗?”她问。
“你说呢?”吴一处活动了下右臂,护腕发出吱呀声响,裂纹中仍有微弱电火花跳跃,“当年咱俩被三百骷髅追着跑出十里地,最后不也反杀了?”
“那次你摔进粪坑。”
“可我爬出来了。”
他盯着那层护盾,忽然眯起眼:“这盾……有频率。”
“什么?”
“它和晶体共振。”他伸手摸了摸地面,“每次护盾波动,地板都会跟着震一下。说明它不是独立防护,而是依赖晶体供能。”
虞媚儿眼神一亮:“那你只要打断供能……”
“它自己就会崩。”
“问题是,怎么打断?”
吴一处没回答。他低头看着护腕,又看了看手腕内侧残留的符纸痕迹。
上一张符引爆了电流,这一张……
他从空间里摸出另一张泛黄符纸,边缘焦黑,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别乱用,炸不死别人会炸死自己。”
落款是个歪歪扭扭的“李”。
“铁柱送的?”虞媚儿认了出来。
“他说这是用雷云草和爆炎矿渣做的。”吴一处咧嘴,“试过一次,把自家茅屋掀了屋顶。”
“你现在要拿它赌命?”
“不是赌。”他把符纸贴在护腕裂口处,电弧缓缓缠上纸面,“是算准了再干。”
他抬头看向晶体,护盾正随能量脉动微微起伏。
“等它下次收缩,就是供能最弱的时候。”他说,“那时动手,刚好。”
虞媚儿屏住呼吸,寒气悄然凝聚于指尖。
整个密室仍在震颤,红光如心跳般pulsing。
吴一处右手紧握护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护盾开始收缩。
晶体光芒微滞。
就是现在——
他手臂猛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