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会筋骨,有点渴。
“正好探探,她能做到什么程度。”苏小梨摆摆手,“眼下还是准备针荟节比较重要,还有几天马上就针荟节了。”
苏小梨顿了下,继续说道:“我要在靖州好好逛逛。”
吴狗子傻眼。
马上就开始了,不应该再突击突击,认真琢磨绣品吗?
农历五月二十五,针荟节前夕。
光胡县,孟家。
小孩的哭闹声震天,赵婆子听到声响出了主屋。
“老大媳妇,老二媳妇,娃咋了?”
二郎和新迎都哭得厉害,赵婆子一时竟不知该往哪屋迈脚。
张氏和王氏把孩子抱了出来。
俩人又是轻颠又是细哄,但俩娃就是哭个不停。
“娘,快叫大夫来给娃们看看吧!”王氏急得眼泪啪嗒啪嗒掉。
张氏眼圈也红红的。
“奶!奶!”孟大郎像一头充满活力的小牛犊,闯进院门。
“咋了大郎?”赵婆子头疼。
孟大郎看到弟弟妹妹在哭,没扯着嗓门喊。
他走到赵婆子跟前说道:“隔壁好多家养的鸡鸭鹅什么的,全疯了!”
那些家禽家畜像吃了兴奋剂,死活不肯待在窝里,全都往外跑。
“现在大街上好多跑出来的鸡鸭鹅,还有猫狗什么的,啥都有。”
孟大郎说完,庆幸想到:幸亏咱家里没养那些东西。
“大郎,你去药堂找个肯出诊的大夫来。”
赵婆子摸出一小块碎银子递给孟大郎。
“好嘞!”孟大郎接了钱,麻利儿跑去找人。
赵婆子满脸严肃,回屋找孟老爹商量事。
“娃娃们哭,牲畜们也不对劲,老头子,这是要出大事啊!”
赵婆子脸上的皱纹深了几分,很是犯愁。
这时候要是老三媳妇在就好了。那丫头聪明,遇事能拿主意。
孟老爹两道眉死皱着,嘴里叼着旱烟管,吞云吐雾:
“咱也不知老天爷这是啥意思,要防范,也得有个章程啊。”
赵婆子在屋里来回转了两圈,狠狠一拍桌子:
“没章程,憋也得憋一个出来。总不能啥都不干!”
孟家,终究是他们所有人的孟家。
他们得自己学着想办法!
不一会,孟大郎带了大夫回来。
大夫给俩小娃开了药,又叮嘱了大人几句就着急走了。
今天药堂的大夫忙得脚不沾地,好多家小孩都出现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