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的叫声就像乐器中的唢呐。
提神,醒脑,专治人间忧郁。
花小虫伸长脖子,张开大嘴,开始“嗝儿嗝儿嗝儿……”
五人都被吓了一跳。
想继续保持抑郁,已经找不到那个感觉了。
低迷的气压,随之消散。
苟三叶抠了抠眉角:“小虫这是发情期到了?”不然,咋叫得像在跟人拼命?
花小虫:“……”她就不该嚎那几嗓子。
苟大树点头:“有可能哦”。
“应该不是”,魏亦初道,“枝枝姑娘,它是母的,还是公的?”
苟枝枝摇头,“我分不清公母。”
花小虫:啊!主人!你——呜呜……
“拿来我看看”,魏亦初伸手抓了过去,“这是只母野鸡,它应该不是发情。
发情期的母野鸡叫声尖细脆嫩,听着有点暧昧。刚才它叫得像二大爷。”
花小虫:主人,请帮我做个大裤衩吧,请在乎一下我身为女鸡的尊严,呜呜……
总是被异性翻看公母很丢人的!
而且,她明明长得就很“女”,为什么这么多人看不出来?
苟三叶赞道:“魏兄,你懂得真多。”
魏亦初轻笑:“以前魏家出去打猎,我是跟着马跑,到处捡猎物的那一个”。
空气突然安静了片刻。
苟大树拍拍他的肩膀,暖声道:“魏兄,加油,进入宗门后,你就能飞,再不用跑了。”
敏感的字眼戳中了大家的肺。
气氛再次回到了原点。
不过,这一次几人的情绪都升华了一些,没有像之前那么丧了。
苟枝枝道:“兄弟们,都别灰心,还有几十个中小型宗门呢!
无论在哪个宗门,都能修炼,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大宗门也有很多平庸之辈,小宗门未必就没有大能之人。
所以咱们不必太执着于大宗门,也不用和别人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