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模仿的惟妙惟肖,郑婉婉看的哈哈大笑。
雨烟说的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咕噜咕噜的喝着。
芹莲冲郑婉婉说:“夫人,你就该让我们去老夫人面前演一番,这样老夫人就不觉得三皇子可怜了。”
“夫人和老爷一路上有多艰辛,我们是亲眼看过来的,三皇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胡乱怪罪人。”
当了母亲的人,情感难免充沛些。
芹莲说着,就热泪盈眶。
郑婉婉见状,忙从袖子里掏出了帕子,起身来到她身边,给她轻轻擦着眼泪。
“他没经历过,自然无法感同身受,且我和相公做的任何事,都出于自愿,本就没想过要让人回报。”
“公道自在人心,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他年纪尚小,才跟文清一样大,又从小养在深宫里,备受宠爱。
一时之间,父母都不在了,兄长又要对他赶尽杀绝,有些情绪很正常,你们也不要怪他。”
芹莲和雨烟闻言,点了点头,止住了哭声。
就是顾念着这些,所以她们传话时,才没将三皇子说的那些忘恩负义的话,说给胡云香和陆文清。
“好了,不要难过了,我就不是会受委屈的人,我会替自己讨公道的,看我把他骂的多惨?”
被郑婉婉这么一逗乐,芹莲和雨烟都笑出了声。
雨烟说道:“夫人,那我先去给康吉大哥送设计图了。”
“好。”
郑婉婉应着。
雨烟跑进书房,拿上设计图,出了大厅。
郑婉婉看向芹莲,开口道:“今日学堂休假,军中也不用训练,心儿和谢大哥都回来,芹莲你也去一家团圆吧。”
芹莲感激的看向郑婉婉,应着:“谢谢夫人。”
不多时,房间里便只剩下陆诰和郑婉婉了。
太阳稍一西斜,凉意就到处乱窜,郑婉婉起身来到了炭火盆子旁边,坐在小凳子上。
她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示意陆诰坐下来。
陆诰犹豫着:“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椅子吗?每次我进来就看到你坐在上面,今日怎么肯让给我了?”
“坐上来就是了,我想同你说说话。”
郑婉婉温声道。
她有心事儿的时候,便是这样,似水温柔。
陆诰没再犹豫,坐在了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