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大脑,祈遇在外头痛痛快快玩了几天,回京市那天也如愿以偿开上了车。
不过他考了驾照便没上过路,还是个新手司机,虽然高速不用去管什么红绿灯左转弯右转弯,但他依然犯了新手司机的通病,那便是只要上路了,精神就控制不住地高度紧张,一会儿看看左后视镜,一会儿又看看右后视镜,以至于只开了一两个小时便觉得有些累了。
路过下一个服务区时,祈。新手司机。遇便被请回了副驾驶,剩下的路程由封冀全权掌控。
后半程祈遇又睡着了,再睁眼时,已然到达了御龙湾地下车库。
行李箱轮子在地上骨碌碌向前滚着,几分钟后,祈遇终于回到了自己家。
封冀像只大尾巴似的跟了进来,祈遇对于自己的私人领地被对方入侵已经完全脱敏,将行李箱往大厅一放便去洗澡了。
等他顶着一身沐浴露香气出来时,行李箱里的脏衣服已经被扔进了洗衣机,干净衣服则整好了挂进了衣帽间。
封冀就如同一个辛勤的田螺小伙儿,十分自然地就将祈遇的行李收拾了。
自然到,仿佛他们正在谈恋爱,已经同居一样。
祈遇被这个念头惊到,选择性遗忘了一整个假期的困扰再次涌上心头。
他看了眼忙的不亦乐乎的封冀,心里泛起了嘀咕。
马上就要上班了,再纠结这个会影响工作。
他喜欢上老板,那肯定是老板的错,不然他为什么只喜欢老板不喜欢别人?
如果封冀没有硬要和自己做什么炮友,而是同意了他的辞职申请,他也不会因为情感的转变而烦恼。
所以,一切都怪封冀。
抱着这样的念头,祈遇故作冷漠地开口:“你晚上回自己家睡吧。”
正打算带着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洗澡的封冀步子一顿,转头看向面前这个用完就扔的坏心眼猫猫。
将睡衣随手丢在了沙发上,封冀一句话都没说便大踏步朝祈遇走了过来。
祈遇心头雷达狂响,立刻就要后退,却被男人强硬地钳制住了胳膊,一把将他扯进了怀里。
山茶花沐浴露的香气一个劲儿往封冀鼻子里钻,他低下头,笔挺的鼻梁用力蹭过祈遇裸露在外的锁骨窝,一路嗅着,鼻尖顶住了青年白皙的面颊,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下午我开车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回家睡,刚刚我帮你整理行李箱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回家睡,现在事情做完了,你记起来让我回家睡了。”
“宝宝,你跟谁学的,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他狗似的在祈遇身上嗅闻的时候,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摸上了那截细腰后的腰眼,拇指扣住了凹陷的窝窝,打着圈地揉按着。
祈遇那两个形状姣好的腰窝最敏感,被他一按便又麻又软,整个人半软倒在封冀怀里,开口时嗓音似乎都带着一丝酥麻的腔调,像是撒娇,“跟你学的,你看看你现在有多坏!”
“跟我学的?那宝宝还学的不够到位。”封冀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揉捏腰肢的手更用力了些,边揉边向祈遇逐渐充血的耳垂吹气。
“把我赶回家孤单一个人睡觉不叫坏,下次……宝宝要趁我不注意,偷偷用力夹我才叫坏。”
他低声说着,将眼前红艳欲滴的耳垂含进嘴里,十分情涩地舔了一口。
“记住了吗?下次就这么惩罚我,我肯定会被宝宝夹的欲罢不能,一辈子都非宝宝不可了。”
祈遇没想到还只是说了一句让他回家睡,下一秒无辜的耳朵里就被迫灌进了这么多句骚话,顿时整张脸都泛起了一抹潮红。
“光天化日的,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脸?
封冀嗤之以鼻。
如果他要脸,这辈子都舔不到祈遇。
如果他要脸,就要被判处无妻徒刑了。
脸面在外兴许很重要,可面对祈遇,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于是祈遇便发现自己骂完那句话后,封冀非但没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他整个耳朵都被亲的濡湿一片,腰也在男人的揉捏下越来越软。
早知道刚刚就不那么说了……
祈遇捉住了那只在自己腰间肆意妄为的手,喘着气道:“别…别摸了。”
封冀放软了声音,“那我晚上想跟你一起睡。”
祈遇破罐子破摔,“睡睡睡,你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