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现,并没有影响九安堂的开业,一只只花篮整整齐齐摆在九安堂的大门的两侧。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一抹硝烟味。
陆九安和裴雪松二人招呼不过来宾客时,傅司年也在一旁相助。
九安堂截止目前为止,只有陆九安与裴雪松两人。
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皆由二人出面。
待到了晚上,傅司年才将自己查到的消息说给陆九安与裴雪松听。
“周应淮是周家的长子,不过,他自小对企业经营不感兴趣,从小喜欢一些玄学或是医学之类的。”
裴雪松淡淡出声道:“他师承何人?”
傅司年说出一个名字。
裴雪松微微沉吟,半晌没有说话。
陆九安问,“师父,你认识周应淮的师父?”
“略有耳闻。”裴雪松平心静气道:“周应淮的师父应是建国前来的港城。”
那时战乱,许多人为了躲避战乱,纷纷逃到港城。
周应淮的师父,便是如此来的港城。
不过,那时,他们来了港城,应该也不太容易在这里扎根。
“那年纪应该也不小了。”
裴雪松道:“周应淮应当是他的关门弟子了。”
裴雪松以前听说过,战乱那时,港城这边的医学界也纷纷给前线的战士们送过药,他们也是一片赤子之心。
“所以,九安,你有信心吗?”
在裴雪松看来,能到九安堂开业时前来踢馆,周应淮应当是胸有成竹的。
他只是担心陆九安会有心理负担。
陆九安摇了摇头,道:“师父,我没有。”
“平常心,平常对待。”裴雪松安慰道:“大不了咱们关了九安堂。”
“师父,我倒不是怕输,而是怕丢你的脸。”
裴雪松道:“怕什么?人这辈子,不可能没有对手,人一辈子也不可能不会输,你不用害怕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是常胜将军。”
饶是裴雪松这么说,陆九安的心理压力还是很大的。
周应淮在九安堂开业时这么来踢馆,下战书,这消息自是口口相传给传开了。
其他原本想要找陆九安看病的其他人,顿时也持以了观望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