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磨叽:“嗯,我不打她。”
“也不许找人再算后账!”
长生只哼哼唧唧,既不应允也不吱声。
上林严重警告:“人家对你一片丹心,就是对我有点误会而已,你可不能害人啊。”
他哼唧半天哼唧出一句:“谣言太难听。”
上林无所谓的说:“从小到大,哪儿的谣言少过?防民之口胜于防川,你不知道啊。我清者自清,只要你不嫌我就行。”
长生哼唧:“我嫌你。”
上林瞪眼:“你嫌我什么?”他敢说一句不好,立马打爆头。
长生抱着她不放手:“你陪我上去,我就告诉你……”
上林冷哼:“想得美!”
长生不放手,上摸下摸:“上林……”
她骂:“流氓!”
他不以为意:“小时候你就说我是流氓头子。”摸呀摸,摸呀摸……
“哎哟!”疼的大叫一声,收回手连连吹气。
上林抿着嘴乐不可支:“让你耍流氓!”
长生捧手吹气:“手废了,残废了,我赖着你了。”
上林白他一眼,不爱搭理,摆摆手:“你上去吧。”
长生歪歪扭扭的走:“我得送你回学校。”
上林好笑:“你都醉成这样还送我?”
好容易把你送回来,你赶紧给我消停消停吧。
长生握拳,坚决的表示决心:“醉死了,也要保 护秋上林!”
争执半天,上林到底没争过他,只得一路架着他回了学校,在女生宿舍门口打电话给下林让他来接他哥,看着两人互相搀扶着离开,这才回了宿舍。
无力接近的殷夜遥
等到李长生去上班的时候,上林就像辛勤的蚂蚁,不断往家里搬送各种各样的小物件。大到必备家具,小到碗碟筷子,空荡荡的两室一厅很快就被摆满,当最后一个衣柜被送到,租住房,也终于有了家的气息。
秋下林盘坐于沙发之上,感慨他姐亲手创造了罗马。长生拍他脑袋:“罗马不是一日造成的。”
木沙发铺上彩色条纹的厚海绵垫子,重重的色彩配上雪白的墙,分外的明朗美丽。桌子上铺了白棉布,斜斜一角耷下花纹斑斓民族风情的棉布。宿舍里废弃的大水瓶,上林拿回来插了一束水竹。
家里寄来她收藏多年陶土的茶具,废料木头钉砌的博古架上摆放着不值钱的小古董。
长生特意请对他帮助甚多的前辈来吃饭,对方啧啧称奇,直夸上林有双巧手,长生有位巧媳妇,又说长生这孩子不错,将来大有发展,打趣上林抓紧长生,别让外人抢走。
其实他也看得清楚,李长生对秋上林那是死心塌地,绝无二心。但男人嘛,难免要变心,现在都是学生,一旦将来踏入社会,难保感情不变质。
他自己从学生时代走过,对此深有体会。
长生将前辈送走,回到家里,上林厨房洗碗,水龙头哗哗作响,他从后面拥住,细腰在手掌中,不赢一握的感觉。
下巴搁在颈窝,喃喃:“听到没有,千万要对我好好的,我被别人抢走,你去哪儿找又帅又聪明还超级爱你的男人。”
上林嗤声:“自恋狂!”
北京,某银行主任办公室。某文员路经走廊,见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