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秘密她从不跟家人提及,属于她个人的隐私,谁叫他们非逼着她当警察不可,她只好寻找自保的方式。
倪红边走边拉着衣裙,不意走进一外脂粉味浓厚的院落,当下联想到妓院。
正想好奇的一探究竟,不知哪飞来的树子袭上额头,她忽痛的四下查看准备捉凶手,踏进幽云居的脚又旋了出来。
只是,防得了一万,防不了万一。
迎面走来两位打扮娇媚的艳丽女子,柳眉青黛眼含秋水,肤似凝脂体态娆娜,月貌花容好似牡丹初绽,摇摆生姿多娉婷。
美人当是如此。她想。
“玉娘,咱们幽云居几时来个貌不惊人的小侍,你看她是来伺候我还是伺候你。”一说完,寒紫嫣以巾帕掩唇格格地笑得不消。
明显瞧不起对方的姿色。
“紫嫣姐姐是爷儿最宠爱的贵人,八成是爷儿买来替你梳头。”被唤玉娘的女子谄媚的奉承着。
她深知魔庄的女人都只为一个男人而存在,心机深沉的拉拢敌人不树敌,一可自保二留退路,三来能乘机踩着她们头顶往上爬。
众女抢夺一男靠的不是美丽,魔庄里的女人哪个不美,想要赢得爷儿的注意得靠手段,铲除异已的脏事就让别人去做,她好坐享其利等着一夕欢爱。
“呵……就这粗手粗脚的丫头我才要呢!一看就晓得不机伶。”其实她是不敢要,幽云居的女人没有大小之分,一律是供宣泄用的侍女。
即使其中有富商之女、达官贵人之后,或是青楼艳姬,除非是自己带进庄的丫鬟,否则衣食自理,无专人伺候起居上的一切。
一开始这些美人儿都有些埋怨,但是见着先进女子的下场,稀落的怨言也就少了,虽不适应仍搔首弄姿地以色待人。
“是呀!像姐姐这般美人怎堪用此粗婢丫头,你瞧她把自己弄得多丑呀厂她嘲笑着她一身泥泞。
倪红眉一紧发着愁想除去下身污浊,可是天生的笑眼硬是给人错觉,以为她挨了骂还笑得天真可人,不免激怒了两位美人,认为她的笑充满不齿的讽刺。
“不准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盛气凌人的寒紫嫣手一招就想赏她一巴掌。
树旁的男子阴鸷着脸打算教训这个不知羞的女人!掌气刚集中五指之间,令他错愕的事忽然发生……
“学聪明点别妄动,要扭断一个人的手腕我最拿手。”倪红一伸便将逞凶的手扭转于后,动作明快得不像一位文弱女子。
捉贼捉多了还不手到擒来,她随即将人推开。
“你……你会武功?”寒紫嫣吃痛地泪花漾流而下。
“这不叫武功,我们称之为防身术,司徒那卑鄙鬼才是武林高手。”所以她从不在他面前施展别脚的拳脚功夫。
何必自取其辱呢?她有自知之明不在关圣帝爷前要大刀,三段的功力哪能和博大精深的中国武术相提并论,他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她。
“司徒?!你……你唤得是爷儿的姓氏!”她到底是谁。深觉威胁的霍玉娘眯起眼打量她。
爷儿,好怪的称呼。“不能叫吗?他没反对过。”
有。只是你没听进去,依然故我的随自己的意。没好气的男子轻咳一声,为她怪异的举止感到一丝不安,那不是他熟知的中原武术。
应该说以水丹虹的身手绝逃不开那一掌,遑论立即反击制伏了对方。
“你是说爷儿没惩罚你的出言无状?!”不可能,她口中的“司徒”一定是别人。
“有呀!他罚我吃了很多颗红色丹药,怪腥的,一股死人味。”难闻得要命,腥臭无比。
血丹!
表情一变的寒紫嫣和霍玉娘失去高高在上的倨傲,一脸怨恨地瞪向说得自在的女子,嫉妒她能得到武林人土求破头的解毒圣药。
一股不平的气油然而生,两人相对一视起了杀机,此人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