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盺了然于心地点点头。
“安宴小时候就常来家里玩吗?那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属于发小呗?”
时央想了想。
“准确来讲,安宴算是爷爷当年,从东城市内数位公子哥里,为我选出来的副手之一。
就像你们跟霍九州的关系一样,是兄弟,是伙伴,是家人,也是行走商道时,必不可少的战友。”
楚盺懂了。
“那除了安宴,还有谁呢?”
时央回头,冲他指了指守在身后的贺玺跟贺戴。
“还有他俩啊。
他们是出身东城贺家的两位公子,贺玺年长,贺戴年幼。
你…不知道吗?”
妈呀!
楚盺一听,俊颜不知何故羞红,赶忙伸出双手,跟他们握了握。
“抱歉抱歉,失敬失敬…”
贺玺贺戴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搞的一愣一愣的,纷纷点头致意。
“楚律客气。”
???
时央疑惑不解,看着楚盺狗腿子似的背影,云里雾里。
“你这是做什么?”
楚盺撒开热情的双手,低声询问。
“你说的贺家,难道不是常年跟咱们应姠集团合作的那位水路物流大亨?”
时央点头。
“是啊,那怎么了?”
楚盺都快要哭了。
“我之前还以为,他俩就是你两位普通的近身部下,动辄就使唤人家东奔西跑的。”
时央无可奈何的笑笑。
“可他们本来就是我跟忬儿的部下啊。
当年,是贺董主动带领他们,来到应家,要求一定要跟在我俩身边随侍的。”
好吧。
楚盺尴尬的咳嗽两声,到底还是他见识短浅了。
现在连富家子弟,都流行改行做人下属赚钱了吗?
楚盺还真是头回听说。
“并且,他们还是家里,所有近身下属的领队,连缪曼蓝川,南鸢六叔,都要听命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