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凭她是应家的家主?就要剥夺我丈夫对我的恩宠,这不公平吧?”
“你放屁!
!”
她话音刚落,身在证人席位,左肩还缠着纱布的夏栀,就劈头盖脸的厉声呵斥。
“桑司柠!
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从你人嫁进应家,4年了,上到时忬,奶奶,大哥,下到沈夏季三家。
我们有哪一个,是亏待过你的?你说时忬分得了你丈夫的恩宠?
难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自己不清楚?难道夜夜穿着清凉,企图勾引大哥行房的人,不是你?
你知不知道,你这属于什么下作行为?在古代,你这就是邀宠媚上!
就算没有时忬,大哥也不会爱你!
当年,大着个肚子,非要跟奶奶签下契约,嫁进应家的人是你。
今天,犯错在先,有脸去谈是非亏欠的人还是你。
桑司柠,你能不能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应家的每个人,不是都要围着你转才行!”
她可真不愧是自幼,就跟在时忬身边的选手,说起话来,那有理有据的气势,简直跟她一模一样。
楚盺忍不住朝她竖起赞誉的大拇指,难怪当年,能把嘉善迷的团团转。
元老B:“桑司柠!
你少在这顾左右而言他,我们问的是你残害家主的理由。
不是让你在这历数长公子对你的刻薄!
夏三小姐的话,言之成理。
难道就因为长公子是你的丈夫,就要舍去亲情,背信弃义?只对你一个人好才行?
你未免太过强词夺理了!”
桑司柠又笑。
她就知道,无论是向来公正严谨的八仒议审,还是这帮归根结底,都是出自应家的元老级首脑。
最终,定会无条件的偏袒应时忬,索性直接摆烂。
“没有理由。
害人还需要理由吗?想害就害了。
如果非要我说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才行…”
桑司柠幽深怨怼的目光,像淬了毒一样,落到还在吃饼干的时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