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铃木裕介眨眨眼。
这现在不是无聊么?
还没来得及下桌子的白马和伏特加人都麻了。
怎么突然又安静下来了啊!
到底要闹哪样啊!
两位大佬,能不能等我们离开了再这样啊!!!
白马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关键是嘴还没擦,感觉怪怪的,脖子后面还有点痒。
痒也不敢挠。
这到底是什么顶级折磨。。。。。。
现在能走不?
他看了眼伏特加,向对方进行了眼神鼓励。
伏特加咽了口唾沫。
现在应该是又要进行无聊的抽烟比赛了。
根据规律,他是能默默离开的。
可大哥和威雀现在都还没开始抽,这种情况下可以走么?
没有经验。
但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他轻轻挪动了一下步子。
下一刻,铃木裕介和琴酒的目光霎时间全部看向了他。
伏特加:“。。。。。。”
那还是不要动好了。
白马:“。。。。。。”
好可怕。。。能不能放我出去,杀气都快把这屋子给装满了,而且脖子真的好痒。。。。。。
十分钟后,基尔见没人出来,推门想看看情况。
这一刻,她以为自己进了蜡像馆。
“那个。。。威雀,我们是不是该确认一下行动计划了?”
她的声音仿佛给房间里面注入了生机。
默默抽烟的铃木裕介站起身来,把剩下半根的香烟直接丢掉。
“白马,走了。”
基尔可能根本就想不到,在这个时候,白马甚至想认她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