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读了一会儿。
曹春生这个习武的家伙,脑子瞬间一胀,甚至读着读着还有些想睡的感觉。
“晦涩难懂。”
“怪不得五斗观只有寥寥几人,这道经哪是一般人读的。”
“不过么,好在有李元艺的十年道童记忆,这道经对旁人是一本天书,对如今的自己来说,就是一本幼儿读物。”
他思索一会。
将道经放在一旁,双腿盘坐,开始暗念清净经来以此入静。
不多时,大脑又到了那种放空的地步。
入静三个时辰,曹春生终于泛了些困意,随意拉着一床单被,将肚脐眼捂住便昏睡过去。
明天还要去春花楼。
养精蓄锐!
。。。。。。。。。。。。
次日,北山坊。
一路走去,都是斗鸡窟的鸡女在路旁吆喝,穿着暴漏,勾搭着一些富公子进去里面斗鸡。
曹春生起的不算早。
是卯时,且将近辰时才出的酒楼。
街道上不止那些穿鸡袍的女子,一些摊贩早就摆好了饭摊,有卖鸡蛋烙饼、石头馍、羊杂汤、清汤面、米粥的。各式各样,不一而是,且香气十足,即便刚踏上这片坊区,也能感受到各种香气在鼻尖打转儿。
走过几个巷口。
一处高大木楼处,上面门楣刻着春花二字。
曹春生没去过春花楼。
听酒楼里的酒客说,那儿都是些富贵人家去的地方,里面的曲牌卖艺不卖身,据说里面的艺女、艺男,有人一口嗓音唱的堪比宋家戏班里的宋老汉,但这话语曹春生是不信的。
宋老汉师从府城戏曲名家胡三花。
一口‘打蟒袍’听的他心神澎湃,曹春生对其是最为崇拜。
收起心思。
曹春生看了眼门口的老婆婆,撩开衣袍,将腰间挂着的家传青血羊脂玉佩露出来,这才晃着身子小步走去,边走边叫喊道:“叫个唱曲儿的过来,今儿,要听打蟒袍!”
“这位爷,今儿楼里会唱‘打蟒袍’的戏子不在。”
“不在?”
“对,眉樱子姑娘今天正在和宋家戏班比弹唱戏呢,如今不在楼里,要不。。。。您换一个?”
说到眉樱子时。
老婆婆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看着曹春生腰间的玉佩,又吞咽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