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物才是世间正统的玄妙之法,也只有这三物,才能让曹春生有探查父母死因的底气。
武术能强身,但难杀邪魔。
五斗道长已经答应教习自己学道,到时候来个半个时辰的静坐,说不定能收我为徒。。。。。
他蓦的站起身来。
双腿盘坐在地上,微微松开身上袖袍,使身体不受束缚,两腿触地,两手放在膝盖上。
“静坐第一步,放松心神。”
得益于李元艺十年的修道生涯,曹春生借助他红尘记忆,轻车熟路的就散去脑中琐事,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脑海就如一滩死水,风吹无波澜,水面无震纹,宛如初生婴孩之脑,对一切事物都抱有好奇之心。
“怪不得五斗道长说修道第一步是学静。”
“在此状态下,学什么都快。”
曹春生维持静坐的状态不动,心里开始闪过自己以前学过的腿法、枪法。。。。。
几番闪动后。
一些以前根本察觉不到的细节,如今都一一浮现。
许久。
他缓缓睁眼,嘴角吐出一口浊气。
“呼~!”
“原来李元艺之前的武艺如此厉害,就是靠了入静的功劳,也怪不得能当上兵房典史。。。。。”
他起身扫视一眼。
月亮被完全遮掩,唱丧的乞丐互相依偎着昏睡。孙锦则也是累的不行,身上还裹着厚重的白布,双手就捂着头,身子趴在一旁的椅子上闭上了眼。
“算了,我也眯系一会儿。”
曹春生刚想躺下,但想了想,又起身走到棺材面前,抽出一张黄纸在火烛上点燃,蓦的扔了进去。
阵风吹过。
将焰火鼓的高涨。
“堂堂兵房典史,死了连个吊唁的家伙都没,你说你,你官才多大?人家在梅花县繁衍了近百年,你好生过自己的日子不行?非要去拼命,现在好了,县长的面子你不给,县里大族你又得罪个遍,你让王夫人怎么活?”
“你啊!”
“真是个不管家里人,只顾自己的粗汉子,当年还不如不参军,继续习你的道,读你的书,当你的道童。”
“死了还给人添麻烦。。。。。”
曹春生念叨不断。
棺材前的火盆被灼的发烫,底下泥土被热火蒸出一股烟气,跟着棺材里溢出的腐臭味儿,一同都被橘红色的焰火灼烧干净,也拉长了一旁走来的苗条身影。
王夫人跪在曹春生旁边,她手里不断的往火盆添纸,一张又一张的,直到大日露头,天擦擦亮。
“奶奶!”
“我爷呢?!真死了?!”
一个白衣男子拉开门,后面跟着一群唱丧的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