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生生的,他一掌握上去都有余。
很香…
她独有的气息。
谢晋白眸色暗了下来,喉结缓缓滚动了下,道:“没印子,我有分寸的。”
怕她生气,他哪里敢给她亲出痕迹。
他嗓音暗哑。
夫妻三年,崔令窈多了解他啊,汗毛都竖起来了,立马就要往后躲,还是快不过他。
后颈被一只宽大手掌握住,脑袋不受控制往上扬,眼前一黑,男人气息逼近。
没给她反应时间,温凉的唇瓣落在她唇上。
紧接着,毫不犹豫长驱直入。
这才是吻。
相较那日在赵国公府,这个吻出奇的果断。
但他很克制,吻的很轻。
崔令窈瞳孔倏然瞪大,急忙要推拒时,他已经先一步结束。
她抬手拭唇,骂道:“混账!”
“的确有点,”谢晋白咂摸了下滋味,笑了:“不过我是跟你学的。”
当年,他们之间的第一个,第二个,乃至第三个吻,都是她主动的。
那时他们还没成婚。
如今,不过他来做那个主动的人罢了。
崔令窈说不过他,听见马车外的动静,队伍休整时间差不多结束,她撩起车帘,看了眼外面,没人注意这个角落,便准备下车。
谢晋白没拦她,只道:“晚上别锁门,我来找你。”
崔令窈身体一僵,回头瞪他,“……你有完没完!”
她又开始不耐烦。
谢晋白心头很不是滋味,“你要讲点道理,我放着一堆事不管离京,不是为了跟在你们后面偷偷摸摸吃闲醋的,”
他道:“白天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都听你的,夜里你身边没人了,总得让我看看你。”
“我没让你跟着我去平洲,”崔令窈不耐极了,“趁现在没走远,你完全可以回去。”
“……”谢晋白不语,沉默的看着她。
眸色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