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们的肉体依旧很强悍,在外面几天就能要了人命的病毒,在他们身上也不过是让他们上吐下泻而已。
“你们谁先找出来最廉价的药,我奖励ta一个一百平的储物器。”
这个实验需要不停的对比查找,很耗时间,边月索性交给三个小的做:“这三个最弱的留给你们玩儿,你们可以尽情试药。”
反正他们现在最差的也有炼气二层的修为,三两天不睡觉死不了。
而她自己嘛,自然去玩儿那个最强的。
她的隔壁邻居多情公子没有死,如今正浑身脱光躺在她的手术台上。
“你不能杀我,我是合欢宫杜美郎的儿子,你杀了我不会有好下场的。”实验体恶狠狠的的威胁她,试图给自己找到一条生路。
边月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他身上的气运之柱都黑得流水了,还想活呢?
按理说,他早该死了,估计是靠他口里伟大的父亲保住了性命吧?
不过气运坏成这样,喝水都该塞牙了,不然也不会堂堂金丹被白予馨这个筑基期给砍翻。
边月伸展了一下脖子,拿起手术刀,开始开肠破肚:她还没解剖过金丹修士呢。
当边月从他丹田的位置取出那颗金丹时,放在无影灯下一看:杂质很多,难怪这么容易被单杀。
这时,萧文轻手轻脚的过来,恭敬的递上一个无菌盘:“师祖。”
边月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把金丹放进去:很有眼力劲儿。
多情公子被取了金丹后,迅速衰老,眼看就要老死了,边月不慌不忙,先给他打了吐真剂,问了一些基本问题。
姓什么?
叫什么?
家里几口人?
私房钱放哪里?
多情公子耷拉着一张老脸,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还友情分享了一下他们家的世代乱伦史和合欢宫这个门派在正道邪道之间反复横跳的立场问题。
边月让萧文把多情公子说的这些都记下来,萧文面无表情的将多情公子吐出的那些惊天秘密刷刷写下来。
等吐真剂的药效差不多散了,多情公子褶皱丛生的眼皮中,那双浑浊的眼球怨毒的盯着边月和萧文,声音嘶哑的咒骂:“妖女!婊子!
你们都不得好死!
我父亲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萧文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呼吸加重,拿着手中的无菌盘就想往多情公子脑袋上拍。
边月瞥了他一眼:“情绪稳定一点,不过是个会说话的工具而已。”
萧文深吸一口气,微微低头:“是,师祖。”
“把药柜最上一层,第三瓶透明玻璃里的药拿过来给他灌下去。”边月吩咐道。
萧文立即取来药瓶,掰开多情公子的嘴就要往下灌,那多情公子已经看到自己的末路了,也不再无能狂怒,指着萧文哈哈大笑起来。
“你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还真以为我死了,你就能自由了?
不过是从我的碧灵山庄换到这里,接着给人骑而已。
炉鼎就是炉鼎,谁会把你当人呢?”多情公子那双浑浊的眼睛此时带着一种别有韵味的清亮:“艳玉……没有人会真的对你好,你不值得。”
萧文的脸更加扭曲,手抖得厉害,药瓶里的药眼看就要撒出来。
另一只手沉稳的接过药瓶,捏开多情公子的嘴,把药灌进去,一滴没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