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说,我想看师叔捉山猫。”
“不行!大事,等不到晚上!”
就这样,温初颜眼巴巴的看着江逾白走了,直到江逾白的背影看不到,她才扭头看谢松庭,有点不开心的道:“啥大事?!皇上。”
“叫夫君!”谢松庭笑了笑,扣住温初颜的手腕,拉着她走进内室。
秋菊抿嘴笑笑,挥手让小宫女们退下,等人都退下了,她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也悄悄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谢松庭和温初颜,还有细细氤氲的风。
谢松庭深情的望着对面的人,脑子里却在绞尽脑汁的想,该扯点啥事,才能称得上大事。
他本来就没事,只是看到云隐山的人来了,夫人那欣喜的样子,他就觉得不舒服,他想她对谁都淡淡的,眼里只有他!
谢松庭也知道这样不对,这是病,得治,但是,他不想好了,就这样病入膏肓下去吧。
“什么事啊?夫君。”
耳边清越的声音拉回谢松庭的思绪,他点下头,垂下眼睫,酝酿出严肃的表情,“是萧润在雁门关的事。”
“雁门关不是大捷吗?还有什么事?!”
谢松庭郑重的道:“阿史那泰跑了!”
温初颜微微瞪大眼睛,“跑了?那确实是一大隐患!”
谢松庭点头,“所以说,有大事和你谈嘛,萧润被阿史那泰打了一顿,他不服气,要拜江逾白为师,一雪前耻!”
温初颜笑笑:“齐王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呢!其实,他败给阿史那泰也不意外,阿史那泰的功夫,你是知道的,非常不错!”
“是,他已经跻身于一流高手了。”
温初颜点头,“所以,我怕萧润即使跟着四师兄学功夫,也打不过阿史那泰,他可是从小跟着阿尔巴修习的,这样岂不是让他更加挫败!”
一听温初颜提阿尔巴,谢松庭又怕她想起武功被废的伤心事,忙岔开话题,“阿史那泰这个隐患,我们得想法子解决。”
“如何解决?你有办法了吗?”
谢松庭摇头,“所以,和你商量么,你鬼点子多,帮为夫想想。”
“哪有?!”温初颜白他一眼,面上却出现得意的小表情,“那我就为你想想吧。”她有点勉为其难的道。
谢松庭低笑,“夫人最好了。”
温初颜想了片刻,偏头看谢松庭,“松庭,我们派高手去暗杀阿史那泰怎么样?”
谢松庭微微一怔,看向温初颜,“你是只想刺杀阿史那泰,还是有其他打算?”
他话音一落,就见温初颜眉眼里溢出笑意,看来和他想的一样,谢松庭笑笑,“你先别说,为夫来说。”
“嗯,你说,看看是不是我想的。”
“你想创立一个类似烟雨冢的组织,效仿仁宗帝?”
温初颜忙摇头,“不是效仿仁宗帝,他的烟雨冢是铲除异己,而我的是护卫疆土,诛杀贪官污吏,行正义之事。”
谢松庭思忖着道:“行正义之事,需要正义之师。初颜,你要知道,如果一件事脱离于朝廷律法,有时候就很难控制,正所谓人心难测。”
“你不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