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庭带着一肚子气去找温初颜,老实说,一切想破坏他和温初颜关系的人或事,他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他为什么一直不称帝,因为,在那个位置上就身不由己,要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而他什么事都能做,唯一不能做的便是辜负温初颜!
若是魏巍那个老东西想搞事情,他肯定要让吃点苦头,就他那个傻女儿天天来找初颜,他已经是忍了又忍!
谢松庭脚下带风的走进房间,一看到温初颜,那郁结的怒气立时消散了。
“初颜!”
“松庭。”温初颜抬眸浅笑,道:“今天还回宫吗?”
谢松庭摇头,“不回,我想在这,这是你从小住的闺房。我让人去请大师兄和李太医了。”
温初颜微怔,“要他们过来干嘛?今早就诊过脉了,药也喝了,是要久住吗?”
谢松庭微微勾唇,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在京兆府尹的屋顶上答应过我什么?你忘记了。”
温初颜垂下长睫,俏脸微红,“我没忘记啊,只是,你叫他们来做什么?”
“让他们看看,是不是可以做正事?”
温初颜眯起一双美眸看他,“你先等等,你说的正事,是我想的那件事吗?”
“那夫人得先告诉我,你想的是哪件事?”
“你明明知道的,还故意问我!”
温初颜垂下眼睫,耳尖微微泛红,小声嘟囔,“你欺负我。”
一向强势的人,一旦在亲近的人面前稍微示弱一点,就让人无法忍受,就像此刻。
谢松庭恨不得将她即刻按在床上欺负,只是顾忌她肚子里两个烦人的小崽子。
他低声笑笑,捏捏她绯红的耳垂,压低声音道:“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我欺负的就是你!”
谢松庭俯下身子,侧头吻温初颜的唇角,“就大师兄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可以的话,我还是得忍!我不想冒险!”
“那怎么好意思啊!”
“没事,我来说,反正你就当不知道,不好意思的应该是他们。”
“你脸皮真是够厚的!”
“是吗?”谢松庭将脸凑近她,“你摸摸看,真的厚吗?”
温初颜笑了,探身凑近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面颊。
谢松庭一愣,扣住她的腰身倾身吻上去,没想到温初颜也热烈的回应他,这郎中还没来,火候已经到了。
难分难解的吻了好一会,谢松庭才缓缓停下动作,抹一下微微冒汗的额头,低笑出声,“你夫君真的憋的太久了。”
温初颜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夫人也想夫君啊。”
“你说什么?”谢松庭凑近她,轻吻着她的唇角,“为夫没听见,夫人再说一遍。”
“我不说,你听到了。”
“没有,真的没听到,再说一遍,初颜,乖,再说一遍。”
“你走开啦,谢松庭。”
温初颜推他,被他握住手,轻轻摩挲在掌中,“等小崽子们生出来,你会不会眼里就没我了?”
“不会啊!怎么会呢,你不会连孩子的醋都会吃吧?”
“当然,我连傻子的醋都会吃。”
“你不许说魏柔是傻子。”
“我又没说是魏柔,是你自己说的,这说明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想也不能说出来啊!”温初颜晃晃他的手,“魏柔那么单纯善良,我不想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