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他武功奇高啊。”
“武功奇高。”仁宗帝眼珠子转了转,“去请,请他来面圣。”
“是,皇上。”
曹公公再去国公府的时候,江逾白正和温初聚喝茶,温初聚的唇角噙着笑意,“又劳烦曹公公了。”
曹公公擦着额头上的汗,“温公子哪里话,是老奴又叨扰了。”
曹公公说着,视线落在低头品茶的江逾白身上,“这位高人,皇上请您去面圣!”
江逾白慢悠悠的抬起头,“没在宫里埋伏着刀斧手吗?!”
曹公公尬笑着,“应该没有。”
“
应该?”
“这这这,老奴也不知啊。”
“我也不为难你,跟你走一趟就是。”江逾白起身,温初聚也站起来,拱手道:“多谢江兄,万事小心。”
“放心。”
当一袭白衣的江逾白站在大殿中的时候,连仁宗帝都更愣住了。
这种风致的人物,也只有北陵世子谢松庭可以媲美一二,那封信又是谢松庭写的,难不成,他们是兄弟?
北陵王那个老不死的,到底有多少个有出息的儿子?!朕怎么就没一个!
仁宗帝挥挥手,伺候的人都下去了,大殿中只剩他和江逾白。
“谢松庭想干什么?!造反吗?!”
“爬上这个位置,是看谁都像造反吗?”
“你,大胆!”
“我是江湖人,胆子是比一般朝堂的人大一些,皇帝最好别惹我,我杀你易如反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凭你这句话,朕就可以将你抄家灭族!”
“我九族之内只余我一个!多谢皇上为我寻亲!”
“你你你!”
仁宗帝气的跳脚,抓起案上的杯盏就砸了过去,眼看着那杯盏要砸在江逾白身上,却在距离他咫尺之间停住了。
就像虚空中有只手借助了杯子,片刻后,那杯子忽的一颤,倏然间向仁宗帝飞去。
仁宗帝气的跳脚,抓起案上的杯盏就砸了过去,眼看着那杯盏要砸在江逾白身上,却在距离他咫尺之间停住了。
就像虚空中有只手借助了杯子,片刻后,那杯子忽的一颤,倏然间向仁宗帝飞去。
仁宗帝吓得大喊一声,歪倒在龙椅上,立时有几个身穿铠甲的人从四周跃出来,都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一步步向江逾白逼近。
江逾白侧眸看向仁宗帝,“真要我动手吗?!”
仁宗帝坐直身子,手一挥,“都下去!”
“说吧,谢松庭要什么?!”
“只要国公府和小殿下平安,那你们还是君君臣臣。”
“哼,他敢如此要挟朕,朕怎么可以信任他?!”
江逾白冷笑,“像你这种弑兄弑弟的君主,他们都可以信任你,你还有什么委屈的?!”
“你!”仁宗帝瞪大眼睛,太阳穴青筋突突暴起,“谢松庭,他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