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良这回真的怕了,一股液体流了出来,不停求饶:“大侠,大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轻如同地狱的修罗,冷冷的说:“为了表示你的诚意,把所有钱的都拿来吧。”
“好,好,好,都给你,都给你。”
最好,叶轻命令郭明峰几个,光明正大的把张仲良和他的随从搜了个遍,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放过。
在所有人或崇拜、或看热闹、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走了。
而百姓们直接在风中凌乱,打完了人还能这么操作,简直是刷新了他们对打架的看法。
最后,官府的人终于姗姗来迟,将张仲良和他的随从带走。
张仲良一路上不停的哼哼:“你们赶紧去把那个臭小子给我抓进牢房,他娘的,竟然这么嚣张,简直是没有王法了。”
想到自己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尿了,好丢人呀,没脸见人了。
如果不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就可以看到他的脸色早已通红。
不行,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一定要找机会报仇,也不看看,这里到底是谁的天。
一名官差白了他一眼:“你这性子再不改的话,哪天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
“陆文桦,你还是不是哥们?竟然这样说我,我要和你绝交。。”
陆文桦无语看天:“绝交这个话,你已经说了18000遍,听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能不能换个新的话题?”
张仲良气得差点从马车上跳出来,只是他刚一动,浑身上下痛得他撕牙咧嘴的。
“好你个陆文桦!你给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待官府的人走了之后。
“哈哈哈哈!”
巨大的笑声顿时响起,百姓们一个个捶胸顿足的轰然大笑。
这,是什么状况?
“张仲良这个恶霸,早就该修理了。”
“就是,还以为自己是谁呢,整天耀武扬威的。”
“毛病那么多,就该有人杀杀他的锐气。”
“对了,打人的那小子是谁?怎么这么面生?”
大家都在讨论着叶轻的身份。
这里没有互联网,不然,叶轻早就被扒得祖宗18代都出来了。
最后,有认识小如的人说了:“被打的小伙子和小姑娘,我都认识,他们是兄妹俩,怪可怜的,出生没多久,父亲就死了,10岁那年,母亲得病去世了,兄妹俩相依为命,吃尽苦头,还去做过乞丐。前段时间不知走了什么好运,被一东家雇去卖菜…”
大家把那位知情人围得水泄不通:“不会吧,刚才那小伙子就是他们的东家?”
知情人:“肯定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亲人,除了他们的东家,谁还会为他们出头呢?”
“他们可真是碰到了好人,有这样的东家护着,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叶轻的身份也传到张仲良的耳朵里,此时他被包裹得就像一个白色的粽子一样,躺在床上不敢动弹。
“什么?那小子是蔬菜铺子的东家?哎呀,痛死我了。”由于太过激动,牵扯到了伤口,痛得张仲良恨不得又晕过去。
“回大少爷,消息千真万确,那小子确实是个卖菜的。”
张仲良咬牙切齿的说:“你是说我被一个卖菜的打了?”
家丁不敢说话了,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的。
张仲良也不是要让他回答,而是找一个发泄的人,将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滚!”
张仲良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笑话,不但被一个卖菜的打了,身上所有的钱还被抢了,你说丢不丢人。
最可恶的就是,陆文桦那小子,简直就是个损友,不但不帮他,还说他咎由自取,谁让你当街抢人,我没把你抓回来就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