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美女将自己封闭?又是什么原因,让感情被禁闭的美女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诱人妩媚之色?看她在言行举止中自能露出优雅不凡的气质,究竟她有过怎样的经历,是一个怎样的人?这一切无不让我对这个浑身充满诱惑的美女兴趣倍增。
在我脑海中盘旋着如何攻克这个才艺貌三绝的美女时,却忽略了身旁的另外一位绝色。
“噬魂花姐姐,故事中的女子最后怎样了?她所等待的人最终都没有出现吗?”只见飞舞眼内还闪着珠花向噬魂花问道。
噬魂花闻言眼内划过一丝哀色,上前握起飞舞玉手轻轻的说:“没有,一直没有回来。”
“那绝对是个负心汉!”
闻声望去,想不到此话竟然是那个一直保持沉默的背叛孤独所说。原来他也是一个性情之人,只是在日常中刻意将自己掩盖在冷酷的面具之下。
对于背叛孤独的话,在场他人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彷佛都在默认他的结论。加上飞舞那带有泣气的话语,小筑一时间内又被哀伤的气氛笼罩。
太冷的气氛不适合我于噬魂花交流,于是我吟起陈陶《陇西行》中的名句:“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春闺梦里人。”
如此一句犹如春雷般在众人阴霾的心境中炸开,震碎层层的浓雾。
“对啊!未必是负心人,只是她的爱人再也无法回来。”飞舞马上便附和起我的话。而我从噬魂花望向我的眼神中,也经觉到一丝谢意。
“怎么我老是从坏处去想呢?我的脑筋真不好使。”蛀书猪那大手用力拍了拍自己大腿说道,“还是迷路厉害,蛀书猪我算是服了。”
此时连背叛孤独不禁也向我投来欣许之色。在座的皆是性情中人,在面对真性情之际都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心中所思。
噬魂花那动情的曲色,却也能动人心神,在短短的数分钟内陷入哀感之中。而陈陶那短短的16个字,便使屋内众人减少了悲观,对那遗落的爱燃起了希望。虽然我不禁也被曲色所引,但这一仗计较下来,还是我赢了半分。
“噬魂花小姐,在下欣赏完小姐的一曲后不甘寂寞,暗自和上曲韵嘀咕了几句,还请各位指教指教。”既然小赢一场,自当乘胜追击。
“在水之眉诵蒹葭,心随玉门伴黄沙。纤指拨丝弄琵琶,蹙叹千秋尽萧杀。”
蛀书猪听完之后立刻站起来说道:“好!好一句“蹙叹千秋尽萧杀”。虽然我读的书少,说不出什么道理,但还是认为这一句实在好。花妹妹,我说得对不对?”
蛀书猪这个热血大汉不仅虚心,还能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弱点,确实是光明磊落之人。不过这个大汉还是粗中有细d,只是一句话便把噬魂花推了出来。
我留意到,早在蛀书猪发话之前,噬魂花已在眉宇之间暗露出一份钦色,现被蛀书猪摆到台上,唯有出来说话咯。
“于先生大作,小女子只有钦佩,岂能谈得上指教?”
“小姐过奖了,自问我胡乱扯出来的东西,别说与《陇西行》相比,即便较于小姐之前所弹奏的词,也是不及万一。”
“先生过谦了。先生何须妄自菲薄?小女子想请教,未知先生之句是否引自某个经典?”
“小姐果然学识渊博,此句听完小姐曲词,后感于《陇西行》。但见小姐也是用琵琶,就自然的想到琵琶名曲《昭君出塞》,此句便是感自昭君塞外拾荒骨的故事。”
“先生果然非常人。唯有以深感明妃之心,才能道出“蹙叹千秋尽萧杀”这样的名句。也唯有以明妃之大义,才能感出“蹙叹”而非“蹙怨”。”说罢噬魂花盈盈之躯向我又再鞠身行了一个礼,我连忙起身回礼。
蛀书猪闻释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道理,难怪我总觉得那句很好,就是不知道它好在那里。迷路兄,不说你在“回归”的魔法如何强悍,单是你对美食的认识和此刻的才情,小弟便对你心服口服。”但见蛀书猪话锋一转,“花妹妹,这回你可遇到知己了吧,不用老是缠着我们这些大老粗试你的新菜式了。”
噬魂花听到蛀书猪的取笑后脸色自然,丝毫没有怀春女子那种羞涩。只是她扭过头去对于蛀书猪的笑谑不加理睬,继续保持着大方得体的姿态对我说道:“小女子有一事想请教先生,未知先生可否赐教。”
先是找人在林外试我的实力,随后以同好厨道为契机与我接触,跟着便是以一曲哀歌打动我的心,此刻应是步入正题。该来的终于来了,我向她以手做了个请势道:“小姐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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