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昌扒着门往里走。
“轰”
的一声巨响,一棵几十年的大树轰然倒塌,地面都跟着震动。
“师长!”
只不过是一刹那,陈永昌就被压在了树下。
明明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进去了。
“快,快来帮忙啊。”
白岩表情凝重,叫来6、7个战士,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大树抬到一边。
大树下陈永昌的腿鲜血淋漓,众人合力把陈永昌抬到了地道里。
“快,把师长抬到这边来。”
江生平整理出一片较为平整的地面。
战士们把师长放下,眼中都是担忧。
陈永昌拳头握紧,一声都没叫,他忍痛的咬着牙,脸上的络腮胡都跟着颤抖。
“师长,你忍着点。”
江生平清理掉他腿上的木屑,把裤子剪开。
有几根木刺扎到他的腿里,江生平干脆利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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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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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酒,给老子来一口。”
“师长,我们哪里来的酒啊?”
陈永昌真想喝口酒,那才痛快呢。
江生平拿出止痛片,“师长,你吃止疼片吧。”
“我才不吃那玩意呢,你拿走。”
就这点痛算什么,他当年后背中枪,拔子弹的时候他都一声不吭。
这点小伤也没什么。
江生平检查了一下,一条腿伤势轻,没有什么。
而另一条腿就严重了,应该己经骨折了。
条件有限他只能拿木条先固定住。
江生平看着陈永昌的伤口沉声说道:“师长要赶快送医,要不然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不用,就这点小伤又死不了。”
陈永昌满不在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