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淮忽然高声,握她的手更紧了几寸,让她动弹不得。
"朝戈来的东西,我不稀罕。"
凌纾一口气上不来,咳得肺都要出来了,眼眶里有水珠打转,
美惨了。
她像是知晓自己流泪时很美,美到别人内疚,后悔,惭愧,那水珠沿着下眼睫下落。
燕淮怒也怒不得,话又梗在喉咙处,郁结不已,
"噗嗤",吐血了。
凌纾大惊失色,挣扎开来想扶他,脚一崴直接撞进他胸膛里,
扑面而至的药香与清冽的香气灌满燕淮的鼻腔,
一阵晕眩。
手却无意识的垫在她腰后,防止她磕着碰着。
眼前一黑,耳边传来凌纾的碎碎念,"朝戈来的东西,你不稀罕,粮草你别收呀,"
"公主你别娶呀,"
"什么都同意了,跟我闹什么别扭呢?我晓得你恨我,恨朝戈,但是也得活着才能报仇呀,"
说着,他感觉到失重,被摁躺下去,胸口有一双手,费力的扯他的衣襟,
他暂时失去行动力,根本阻止不了。
凌纾扒他衣裳时,细腻的指节触到了他的肌肤,惹得他浑身颤栗,呼吸都重了起来——
"别,动!"他艰难的挤出字节,又被凌纾按倒,"你才别动!"
她也喘得不行,胸口起伏的厉害,隔着衣料,那傲人处撑在他腹腔,憋得他都呼吸不畅了。
"我给你上好药,你就能跑能跳了,做甚这么犟呢,你属驴的?"
燕淮气得眼前一黑又一黑,偏偏浑身无力,怒急攻心让他筋脉刺疼,
见他疼得都说不出话了,凌纾顺利将他上衣退下来,
陈伤疤痕狰狞,旧伤愈合后是粉色的皮肉,而那些未及时处理的伤口已经化脓了。
凌纾抽出刀时,燕淮下意识攥紧拳头。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患处捣鼓什么,动作轻柔娴熟,
困了累了她还趴在他身上休息一会儿…简直是把他当软榻使了。
换好药,燕淮被掐着脸颊,柔软的手指送进一颗药丸,他刚想合下齿关拒绝,
便听凌纾附耳道,"快吃,不吃,我拿嘴喂你!"
"……"
倒也没觉得被调戏,而是想不明白,一个公主,口中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