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然天冷了,但想要沈桃言的扇子的人还是很多。
沈桃言有主意了,她瞧聂珩一直在用她之前做的扇子,不如给他做一把新扇子吧。
虽然现在天冷了用不上,但可以先送着,等夏日的时候,他再用。
要送给聂珩的,既是生辰礼,也是回礼和谢礼,沈桃言自然看重得很。
她得亲自去挑上好的紫檀竹。
看着看着,她又看上了一块紫檀木,正好可以用来做木珠,作为扇坠儿。
这些东西自然价格不菲,可现在沈桃言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当然还有人马,和各种各样的关系。
先前那么缺银子,不仅仅是要开铺子,还因为她都拿来疏通各种关系了。
有这三样东西,她就不只是困在笼子里,只知天黑天亮的囚鸟了。
沈桃言顾着做扇子,但也有留意聂宵和乔芸二人的情况。
聂宵不去看乔芸,慌的反而是乔芸,于是她便想方设法要聂宵出去见她。
聂宵会去见她,只是不再在她那儿过夜,一到傍晚就要回聂府。
这可把乔芸急坏了,难道聂宵得到之后就开始厌弃她了吗?
可在她看来,聂宵不是那样的人啊,好歹是三四年的情谊了。
因此,她在聂宵面前哭了一场,将聂宵哭得不知所措。
聂宵:“芸儿,出了什么事,你倒是直话与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乔芸哭哭啼啼:“宵郎莫不是厌弃了我?”
聂宵:“这是哪的话儿,是谁与你说什么吗?”
他的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
乔芸含着泪摇头:“那宵郎怎么都不愿来见我。”
聂宵笑着给她擦眼泪:“我怎会不愿见你呢?我巴不得天天都能见上你。”
乔芸:“可是…”
聂宵明白了,她果然还是因为那两次没有安全感,也怪他迟迟没有履行承诺。
他不得已解释道:“我不来见你,是不想再与你无名无份行那种事儿。”
那叫无媒苟合,聂宵从小也是学尽各种君子礼仪,晓得廉耻。
“等我们成亲之后,才会更顺理成章。”
乔芸:“嗯,可是我将自己交付与你,是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