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确实还没遇到麻烦。
下雨的天,冷酷的铁,还有飘散在天空中的发丝,一缕一缕的,toato手劲真大把我头发都薅下来不少,唐鑫拉着我不放,那姓梁的又硬是把唐鑫拉走。
也是多亏了那梁教习,我那天才没被唐鑫一同带回宗门,他当时确实是没跟唐鑫提及我的事。
在唐鑫的再三恳求下,那梁教习才丢下了个气息非凡的锦囊给我,里面有一颗用来疗伤的六品丹药,不仅让我亏空的精血恢复大半,也让我能在反噬来前,去赴赌约。
同时那个锦囊本身也帮我震慑了很多妖兽,还得想想怎么还回去。
“我确实是与他有过节,但他伤成这样,把他丢在这里无异于见死不救!”还真没想到唐鑫这种公子哥会为了我这样说。
说到底,不相信别人是我自己的问题吧。
我收好了准备脱手而出的令牌,毕竟这东西的制作成本也不低,我可赔不起。
“你怎么又回来了?”如那声音所言,我又回到了街上。
“在桥上好像有些显眼,这样的话,是个人都能看出我在忧虑,我怕难堪。”我从一个人群混入另一个人群,想看看这些熙攘的人们都在做些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也不是第一次在这街上游荡了。”
“至少耳边清静点吧。”
“在人群中找清静吗?你再混就跟那些小孩子混一块儿去了。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接着聊聊吧。”
事实上,这十六年的故事在这一个星期中也差不多谈了个七七八八。
是它的话,似乎怎么也谈不厌倦,如果我的身体不再对这个世界渴求的话。
我不可能孤立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即时我始终抱有抵触。
“范公子来了!范公子来了!”街道上,人们疾声大呼,向我来时的方向涌来。
这人还真受欢迎,毫不费力啊。
他大概是乘着船来的吧,弹着琴。
这琴声中有令人舒缓的灵力,有点熟悉,人们全部都涌向了桥上、河旁,像是追星?
范公子,姓范啊,和东、凤一样天下八大家之一,范家以文见长,最爱舞文弄墨了。
他这一来酒家、小摊、坊市就空出来了,可我也不可能再做一遍之前的事,因为有些事情,只做做表面是不可能达到结果的。
该做什么好呢,真令人叹气,街上没人了,这样一来我也只能扫兴而归了,也许我该合群点,看看这个范公子是宗里面的谁。
“凤云悠!石头剪刀布!”
什么?!
我伸出剪刀,这是这几天来赢它最多的手势。
能赢吧?
手呢?!
“你手呢?耍赖是吧?!”
剪刀……然后……它出的是一只拿着糖葫芦的手。
哪里拿的?
原来我已经走到了路口糖葫芦小贩的身旁。
“给。”
它用着我的右手把糖葫芦送到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