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别告诉我,钱家是来当和事佬的。”
钱浩沉默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知道,上官瑞轩已经看穿了钱家的意图。
上官瑞轩的书房内,空气凝固得能听见雪茄燃烧的嘶嘶声。
钱浩站在落地窗前,玻璃映出他西装上若隐若现的白虎暗纹。
"上官大人,你应该清楚,钱家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与你为敌。”
他声音突然放轻,像毒蛇吐信,
"为了你,也为了保全上官家族,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一个建议。”
上官瑞轩指间的雪茄突然熄灭,烟灰缸里积了半寸的灰。
他眯起眼,目光如刀般刺向钱浩:
"什么建议?
你们钱家的建议,从来都是裹着糖衣的砒霜。"
"自首。"
钱浩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件,烫金的九爪龙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把青龙崖的事,你一个人扛下来。"
"哈哈!"
上官瑞轩的指节在黄花梨桌面上敲出沉闷的声响,雪茄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自首?"
他忽然笑了,眼角挤出几道刀刻般的皱纹,
"钱先生,你觉得国主会给我留个全尸?"
钱浩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白金袖扣上的虎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上官大人说笑了。"
他抬起眼皮,
"光是常东实验室那些尸傀,就够诛你九族了。"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上官瑞轩瞬间绷紧的下颌线。
他猛地站起身,真皮座椅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横竖都是死,"
他一把扯开领带,
"我凭什么替你们背这个黑锅?"
钱浩突然前倾身体,西装前襟擦过桌面上的咖啡渍。
"令郎今年刚满二十五吧?"
他轻声说,
"多好的年纪,如果你把当年事扛下来,钱家可以保证你家不会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