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芊芊话音方落,一看到陆宽那凌厉的眼神,立刻就闭了嘴。
“姐夫,我……我是乱说的!
我干活去了!”
不多会儿,太阳下山了。
夜幕降临大地。
又一位光着脑袋的不速之客,来到了陆家的小院外。
“陆宽,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的吃上肉了?心里还有我这个当哥的么!”
这人二十来岁,身材矮壮,脑袋显得特别大,正是村子里的孙大脑袋。
他一边说着话,鼻子贪婪地嗅着小院里弥漫的肉香味儿。
也不用陆宽出来迎一下,他就昂首阔步地进了院门。
“孙大脑袋?你怎么来了?”
陆宽从茅屋里迎了出来,脸色并不友善。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孙大脑袋名叫孙彪。
此人不但游手好闲,而且满脑子坏水。
原主的老爹死后,孙大脑袋就动了坏心思,手把手地把人家往坏路上带。
他不但教着陆宽喝酒,还教陆宽在酒后赌博。
一开始,他和几位赌友做局,故意让陆宽赢上几把小钱。
等到赌注变大的时候,他再收网,让陆宽为了回本继续赌下去,一步步走进赌博的泥潭。
“陆宽,哥饿了,也不跟你废话,有好吃的赶紧拿出来!”
孙彪一副大哥的派头。
陆宽脸色难看,田薇薇姐妹俩也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盯着他。
“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陆宽冲着院外一指,脸色冰冷。
孙彪眼睛一瞪,一声怒喝。
“放屁!
你这院子里飘着肉香味儿,我可是闻到了!”
“而且我还知道,冯家的寡妇来找你借肉,你给了她不少,有这回事吧?”
陆宽冷冷说道,
“我家里有没有肉,给不给谁肉,是我说了算,你这大脑袋听不懂人话,欠敲打了是么?”
孙彪听得一愣。
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紧紧盯着陆宽。
在他的印象中,陆宽可是个软柿子,被他手拿把掐地随便欺负。
今儿个,这小子怎么一反常态,牛起来了?
“陆宽,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让老子进屋找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