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丞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周文凯,你说你想要像我守护秦鸢那样守护皇甫芝芝,那么,为什么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那个人是鑫子?”
周文凯满肚子的话语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抿着唇角,一脸恼火。
“阿凯!”厉司丞捏了捏胀痛的眉心,“我拜托你,做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或者你不愿意动脑子,你冲动都没什么,你跟我打一声招呼行不行?”
害得傅鑫受了伤,周文凯也很是恼火自责。
他耷拉着头,不吭声。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再说吧!”
周文凯抿了抿唇:“我们还没有吃东西!”
厉司丞眉眼一凛,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你饿着,我让黄嫂给他们俩把饭菜热一下!”
周文凯可怜巴巴的望着厉司丞。
厉司丞看都不看他一眼。
“行吧行吧,我喝水!”
秦鸢走到厉司丞的身边,给他递上一杯水,“他向来是个冲动的脾气,你别生气。”
厉司丞皱眉接过。
她在他的身边坐下,伸手抚平他眉间褶皱,“真丑!”
他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那双宛若繁星的眼睛,倏尔一把将她紧紧的抱住。
秦鸢只觉得腰好像要断了,整个人窝在他的怀中,嗅着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道,她突然就很心疼他。
小时候的遭遇,少年时的反抗,成年后的沉郁,以及现在的无奈……
她展开手臂,紧紧的抱住他。
“厉司丞!”
“叫老公吧!想听你叫老公。”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自头顶缓缓的飘入耳中。
秦鸢的心用力揪痛在一起,她哽着声音,轻轻的唤:“老公!”
发顶落下一个炽热的吻,她眼眶泛酸。
厉司丞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皇甫庸这一次既然敢报警,那么,就说明双方维持的这份表面的平静很快就要被打破。
能够狠心对自己女儿的人,一旦他触碰到他们的利益,等待着他的,绝对是疯狂的报复。
厉司丞不想秦鸢受到任何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希望她明天能够回江城。
秦鸢不蠢,相反的,她很敏感,自然察觉到了即将有大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