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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回到了房间裏。
当房门关上,她的眼睛裏早已经布上了一层水雾,心抽痛的厉害。
说到底,互相伤害並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可看着那样爲秦鳶牵肠掛肚的他,她又做不到冷静。
微微抬起下巴,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逼退泪意。
没能劝左倾去医院做检查,牧野对秦鳶母女是愧疚的。
他找了电话,联系了秦鳶。
听了前因后果,秦鳶並没有怪牧野。
“牧野,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一份孽缘!厉司丞已经在扩大寻找可以捐赠骨髓的人,院长说,婷雨她很勇敢,很坚强!”
她在努力压抑着泪意,然,牧野还是能够听得到她声音之中的哽咽。
“秦鳶,我还会再劝的!”
“算了吧!”
“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秦鳶默然。
她又如何不知道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是与她心连着心的女儿的命!
她还那样小,却要承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如果可以,她寧愿代替她去承受这所有的痛!
“秦鳶,再给我点时间。”
秦鳶没说什么,缓缓的掛断了电话。
护士等了近一天都没有等到左倾来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不得已又联系了她。
左倾干脆直接將医院的电话拉黑。
护士联系了好几次,都没能联系上,只能去找院长。
院长真的不能理解,爲什么明明在骨髓库登记了,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不愿意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捐献骨髓。
“厉太太,这位左小姐迟迟没有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实在没了法子,他只能来到病房。
“我跟左倾有点私人恩怨!院长,您看能不能再找找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