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然竟然又见到了来撞南墙的傅蒋东。
傅氏集团内,下班后。
楚容推着一辆价值百万的智能轮椅,推着英俊深沉的秦振北,坐上了傅蒋东为他特设的专人电梯。
楚容和秦振北,变成了连体夫夫,除了上厕所,还是大的时候,楚容坚决不和秦振北一起,其他时候,夫夫都在一起。
就连撒尿也不分开。
楚容推着秦振北走进傅蒋东的办公室,就看到一身清爽休闲装扮的傅蒋东,又清瘦了不少。
之前的傅蒋东,带着披荆斩棘、乘风破浪、意气风发之势,就连走路时都带着风。
身材也是刚好,不胖不瘦,被锻炼出了精悍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但最近的傅蒋东,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情伤,失意,失眠,手足无措,把他折磨的苍白消瘦。
他的心脏像是被谢锦然掏了出来,系在了悬崖边上,被一条细细的绳子系着,摇摇欲坠,时刻都有可能坠落谷底,摔得粉碎。
再也没有拼凑起来的希望。
这种不确定性,反而把他折磨出了几分病态美。
有种破碎的脆弱感。
叫他没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多了几分惹人怜惜、飘摇不定的易碎感。
他是真的爱谢锦然,爱到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地步。
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精力相当旺盛,现在却瘦的连基本的肌肉线条都没有了。
配上楚容让他穿的白衬衣牛仔裤,像个弱不禁风的病美人。
“你们来了。晚上好。”
傅蒋东用嘶哑的声音向他们问好。
傅蒋东的声音原来是很好听的,他唱歌出了名的好听。
但今天,他的声带却被高烧,病痛和酒精毁了。
“晚上好,傅蒋东,听说你发烧了,你没事吧?”
“没事,现在已经退烧了。”傅蒋东把手里的白瓷咖啡杯放回桌上,“我们可以进入正题了么?”
“当然。傅蒋东,你把昨晚的情况和私人侦探调查到的谢总的情况,给我说一下。”
“昨晚锦然来了,但是我喝酒太多,又病的太重,所以没能把锦然给留下来。
锦然的弟弟,谢泽林,之前投资了一个新的高端型酒吧。那个高端型酒吧投资失败了。已经收场了。
谢泽林赔了二百万。和锦然联姻的是白家的大女儿,白琳达。他们的婚姻,签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