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赵邦彦一脸烦躁上了楼。
半夜辗转反侧。
他脸色阴沉从楼上下来,在院子里一遍遍打起军体拳。
出拳如风,势如浪涌。
天色将白之际,赵邦彦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洗澡,倒是好好睡了一觉。
一天天过去。
容臻依然没有出现。
仿佛把他当成取乐的玩具,没了新鲜劲儿就随意抛弃。
赵邦彦脸色愈发阴沉。
青县的天气像是应景一般连下几天大暴雨。
大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容臻依然如往常一般时间来到包厢。
进了包厢,罕见没有看见霍柏屿的身影。
霍柏屿一般会认认真真擦着桌子,等她来了,她给了小费,他就会安静地离开包厢。
小费多,他从不缺席。
今天倒是没有出现。
难道借到手术费了?
戏曲听到一半。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容臻!”
赵邦彦刘海透着一股湿气出现了,他在包厢环视一圈,像极了在守卫领地的雄狮。
容臻将人拉到怀里,“怎么突然来了?”
手很自然钻进了他的腰。
赵邦彦身体僵了一下,抓着她的手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却像巨石一般纹丝不动。
“这是在外面!”赵邦彦声音很冷。
“我好想你。”
容臻咬上他的脖子。
“怎么了?”
一动不动的,太高兴?
还是欲求不满??
回门时说过几天去接人的事,她没忘。
就是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