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有些不确定了,在她之前,他没有过这种经验。
罗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他,怒吼道:“你是故意的,为了折磨我,你太过分了。”
“够了,明明是你在折磨我。”他这些天几乎没阖眼。
最后他要确認下,昨天他记得并没有。。。。。。
“这是什么?”他皱眉,“药膏?”
“到底是什么?”
他问了好几遍,罗莎有气无力道:“麦克拉特给的药。”
他声音气得颤抖:“他给你上药?”
“嗯。”虽然没有上那里。
何塞面容扭曲:“所以,孩子父亲是我吗?”
他又在阴阳怪气地侮辱她。
罗莎咬紧白生生的牙齿,表情像是要爆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然而她转瞬柔和地收了劲,用一种最毒的腔调冷冰冰回敬道:“我不知道,可能吧。”
何塞脸色变得精彩纷呈,相当难看。
他仔仔细细擦干净每一根手指,在醫生到来前,把怒火消下去,然后有点犹豫地沉声道:“你很喜欢孩子吗?”
他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
罗莎烦恼道:“什么?”
“抚养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塞露出纠结的神色,而且她现在还是奴隶的身份,又根本不愿意受洗。
“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就把孩子交给我来抚养。”
罗莎震惊地看着他,他似乎愿意承认,那是圣宾叶家的孩子,可是,之前麦克拉特对她说过,圣宾叶家不容许私生子。。。。。。
“先,这样吧。。。”他和缓道。
“不,打掉!我才不要!”罗莎情绪激动,他按不住她,只是用身体把她小心地困在毯子上,不敢使力。
罗莎不想生,因为不想生不认识的人,她很清楚孩子出生就会被抱养,而且会影响她学习。
“我不想生一个球。”
何塞认为她的声音相当刺耳:“那是孩子,不是球。”
她为什么要用球来形容?
罗莎换了一种说法,讽刺道:“跟一个奴隶有了孩子,背叛自己的阶级,你该为自己感到耻辱。”
耻辱这两个字打在脸上,何塞第一次感到什么是自取其辱。
他这些天对她的羞辱,眼下她百倍奉还。
何塞强硬地抱着她,下楼飞快往宫殿走,一路上植物的香味在响,绿油油的藤蔓触须疯长。
罗莎又回到了明亮的地狱,这栋海水环抱的唯一明珠。
检测诊断过程中,她那种嫌弃又害怕的反应,令何塞觉得很不舒服,太阳穴一直突突跳不停。
他守在一旁,寸步不离,紧张地看着醫生拿出听诊器,放在她的胸口,仿佛她的心脏此刻就放置在他的体内,砰砰翻滚跳动。
“没有怀孕。”
“那她为什么总是吐?”
罗莎绷着的心也放松下来,讥诮道:“因为你恶心,见到你就想吐。”
医生们吓得跪在地上。